而這個被稱之為寒爺的男人,便是方纔紀原所說的那位七轉魂王,肖寒。
“這個名字叫韓福!”肖寒解釋道,“今後不管我們當中的誰被聖域之人擒住,一旦有人酷刑逼供我們究竟是和誰在暗中勾搭,你們都要說韓福這個名字!萬事隻說統統都是服從韓福和趙夫人二人調遣,以是才奧妙潛入聖域製造混亂,至於其他的事則一概不知!”
“就是!我們不冤了!”
“呼!”
氈房以外北風殘虐,疾風捲起無數沙塵冒死吹打在氈房的木門之上,聽著“劈劈啪啪”地碎石砸門聲,氈房以內的人都不消出去,隻聽著聲音就足以深深地感遭到一陣陣徹骨的寒意。
現在,在中間的一頂較大的氈房中透過木門倒是能模糊透出一絲柴火的亮光,並且從內裡還能模糊傳出一陣陣轟笑和嬉鬨聲。
“管他這麼多做甚麼,冇準還輪不到我們去送去死呢!”
……
真是好一個月黑風高的殺人之夜。
“寒爺,你倒是快和我們說說,剛纔褚淩天那邊派人來,究竟和你說了甚麼奧妙?弄得奧秘兮兮的,是不是他們要動兵了?”一名長著絡腮鬍子的大漢正盤腿圍坐在火堆旁,一邊啃著一隻尚未完整烤熟的帶血羊腿,一邊滿眼獵奇地看向坐在火堆正火線的阿誰身材略顯肥胖的中年男人,而在阿誰中年男人的背後鮮明還筆挺地立著一杆高達一丈八的大鐵槍。
“你想的太美了!派雄師殺入聖域你可知要支出多麼龐大的代價?”肖酷寒冷地反問道,“就為了我們這幾十個苟延殘喘的人與聖域正麵比武值嗎?你以為獸域領皇會這麼做嗎?”
而走在這群人的最前邊,直衝著房門而去的柳三刀,更是越走越快,半路上左手一甩順勢便將刀鞘拋棄,繼而右手拎著陰冷鋒利的長刀,稍稍側著身子,三步並兩步便衝到了房門之前,緊接著毫不躊躇地抬起右腳便是狠狠地踹在了兩扇木門的正中間。
這杆鐵槍的槍桿要比淺顯的槍桿細弱很多,乍一看的確就如同一棵小樹普通粗細,如果普通人的手掌大小隻怕都難以握住這杆鐵槍。很難設想,如許一個彆形肥胖的男人是如何用的了這麼一杆大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