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曉得皇上內心在想甚麼,但是我也很絕望,能夠到底真真身材裡流著的不是純粹的神之一脈的血液,另有我這個凡夫俗子的血液吧,能喚醒林澈已經是極限了,至於神力,就不要妄圖了。”
但是紀琰捨不得林真,他不肯意跟林真分開。
紀琰明白她的意義,但他很固執:“歸正我不管,你去哪我就要去哪。”
勤政殿內落針可聞,連李公公都被皇上趕到殿外服侍了,空曠的大殿隻剩下方競遠和天子兩人,便是隨便呼吸一下彷彿都能聽獲得四壁傳來的覆信。
“再說了,既然玉山王是臣要幫手之人,那臣多少也得對他有些體味吧,那日幾句話不過是對玉山王摸索一番心性罷了,安知他轉頭就將臣傳得如此不堪,添油加醋甚冇皇子風采。”
見皇上還在思考,方競遠又接著道:“初與真真相逢臣一向喜不自勝,但願能為她做些甚麼,皇上也曉得這些年我這個做父親,甚麼都冇能為真真做;而皇上交給臣的重擔又非比平常,臣怕到時候刀林箭雨又難以顧及上她,以是想在真正為皇上效力之前,也為女兒做一點事情。”
聽著方競遠如許說本身兒子,皇上咳了兩聲,方競遠卻持續道:“不知這個處理,皇上可還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