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寒天的,二位出去喝杯熱茶?”季瑤側著腦袋,摸索地一問。
季瑤對比完這真假帳本,忍不住笑出聲來:“你們可真短長啊,少報了足足七成的進賬,這在本朝但是大罪!”
聽到帳本二字的江徐安艱钜地嚥下口水,連大氣都不敢喘,愣愣瞧著官兵將那一摞帳本遞到了肅王麵前。
江徐安在小伴計耳邊竊保私語的行動倒是冇能逃過肅王的眼睛,右手微抬,身後便衝出了幾個官兵,敏捷拿下了當鋪統統人。
江家出瞭如許的大事,陳掌櫃和王掌櫃就算是腦筋被驢踢了也不會再想著去江家,更何況他們是利慾薰心櫃的販子,天然是那裡有錢去那裡。
除了這難堪,都還真冇甚麼彆的神情。
這不看不曉得,一看倒是嚇了一大跳,本來屬於常家的幾個鋪子被江家運營地風生水起,光是上個月賺的錢就充足平常江家六個月的進賬了。
他見肅王冇有回聲,當下攏了攏混亂的衣袍道:“既然都不是,那麼恕草民不能跟肅王殿下走,肅王殿下也冇這事理封了草民的當鋪!”
二人連連點頭,迫不及待地便平常府裡頭鑽,他們本日來府確切是帶了三用心虛的,卻也不至於抬不起腰桿子,畢竟他們是常家的店主,冇了他們常家的買賣也難做。
“不走?”
江徐安聞言出了一身的盜汗,腳步踉蹌的幾近是站不住,是了,不做負苦衷怕甚麼鬼拍門?可題目是江家做了負苦衷,他們虛報帳本以此來減免賦稅,平常上頭有人關照,以是從未出過甚麼事。
“大蜜斯,我們現在還去陳掌櫃家堵他嗎?”東蘭明顯也冇推測本日這局麵,按耐不住滿腔歡樂,連尾音都帶著粉飾不住的歡樂。
“那就打暈了,拖走!”
季瑤內心可不這麼想,本日如果不讓這兩老骨頭吐點血出來,那常家這幾日的虧損找誰算賬?
這當鋪總算是溫馨了下來,肅王走到神思凝重的季瑤麵前,輕拍她肩膀道:“你本身歸去把穩些,我先行一步了。”
季瑤搖了點頭笑道:“誰還上門堵他去?我們就等著他們上門來求我們吧!”
“殿下,並無發明可疑之處,隻搜出了這一堆帳本。”
這天然是他二人敷衍常家的藉口,現在被季瑤拿過來反用,陳掌櫃和王掌櫃聞言神采是更加烏青更加丟臉了,隻得乾乾地陪笑卻吐不出半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