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瑤見狀冇有任何反應,故作絕強的臉上帶著粉飾不住的失魂落魄,向來癡頑不敷機靈的常喜見了內心忍不住一酸,不敢昂首去看季瑤的神采。
“蜜斯啊……”常喜有些無法地聳肩,迎上季瑤委曲巴巴的模樣,常喜俄然想起了幾個月前,從祭天之地逃出來的季瑤。
“蜜斯……我們先包紮再看也不遲啊,想來現在也不會再產生比眼下還要糟糕的事情了。”常喜見季瑤取過手掌大小的白紙,抖了一抖便當真看起來。
她記得很清楚,季瑤當時候還嫌棄本身行動太輕柔,一把奪過了藥瓶,一下便倒在了傷口上,阿誰鑽心的疼啊,常喜看著都感同身受。
“蜜斯一會真的要出去嗎?我陪蜜斯一起去吧?”常喜見草藥塗得差未幾了,便細心的用紗布包紮手掌。
實在季瑤看到口信之時並冇有做好任何去見他的決定,隻是不曉得為甚麼話一脫口便承諾了下來,莫非潛認識裡,本身也是很想出去見見祝商的?
季瑤側頭看了常喜一眼,心中略微有些暖意,這麼久了,也隻要常喜一小我向來冇有做過對不起本身的事情,向來冇有傷害過本身。
常喜被季瑤這反應逗得哭笑不得,拿著草藥向前一步勸道:“蜜斯啊,這個但是最好的草藥了,止血癒合結果最好,蜜斯你就忍一忍吧!”
正在清算東西的那隻手俄然停了下來,常喜頓了一頓,到底是吸了吸鼻子,帶著哭腔開口道:“蜜斯去哪我就去哪,蜜斯生我就生,蜜斯死我也死。常喜從小就是孤兒,分開了常府,又能去哪兒?就像是流浪的人一樣,一顆心找不到處所依托,蜜斯必然不要趕我走,世子和至公子但願蜜斯分開,蜜斯不是也不肯意分開嗎?”
“蜜斯!你這是如何了?”常喜見到季瑤滿手鮮血的模樣嚇得說不出話來,吃緊忙忙衝了上去。
更不肯意跳進天國裡,去磨練本身的不斷念。
常喜聞言內心倒是更痠軟了,她家蜜斯這麼好這麼好的人,為甚麼統統人都要傷害她?強忍住了臉上的淚水,便將手中的藥草往季瑤手掌上抹去。
“蜜斯,你忍著點啊,這是止血草藥,會有點疼……”常喜很快就端來了臉盆和草藥,謹慎翼翼地將止血草藥往季瑤手掌抹去。
她現在的重視力全然在季瑤的手上,季瑤聞言並冇有回絕常喜的美意,微微點頭道:“我曉得,你去打盆水來,等措置好了傷口我再出去。”
“這麼多血,我們快些出來包紮一下吧。”常喜滿臉焦灼得拉過季瑤的袖子,悄悄地將她往府中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