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定王便拉著劉珣與常季揚一道忙上忙下,幾近連歇息的時候都冇有,而容貴妃與天子的親生兒子二殿下興王,卻落了個安逸。
宴席設在水廊頂頭,而水廊絕頂則是一大片望不到邊沿的殷紅木棉花,給單調有趣的夏季增了一些活力,而宮中本無木棉花,是定王與五千兵士連夜從宮外運來栽下的。
“哈哈哈……”容貴妃不由捂嘴笑了起來,嬌羞道,“mm曉得皇後孃娘說話最是公道,極少有誇獎人的時候,本日得皇後孃娘一句誇獎,mm當真感覺這是本日最好的生辰禮品。”
定王緊跟著走出了席位,恭恭敬敬地對著麵前的人施禮:“兒臣拜見父皇、拜見皇後孃娘、拜見母親。”
固然定王自小是容貴妃帶大的,可她到底還是偏疼一些,現在見天子的心都飄到定王那去了,不免輕咳了一聲,引得世人看向她,才淡淡一笑指著定王手中的盒子道:“彧兒手上拿的是甚麼?莫非是送給母妃的禮品?”
接連幾日,季瑤始終故意避開劉珣,好幾次都讓劉珣吃了個閉門羹,劉珣這閉門羹固然吃的莫名其妙,可他現在到底也冇故意機去細究產生了甚麼事。
皇後一臉淡然地說出這話,而那邊的太子和太子妃已然雙雙變色,他們千萬冇想到這玉墜會是前朝太後封後所得,更想不到皇後會將此事大風雅方說出來,要曉得,如果有個甚麼差池,那東宮也會遭到扳連。
“當真是極可貴的好物,饒是mm也從未見過如此巧奪天工之物,皇後孃娘感覺如何?”容貴妃笑容盈盈地說著,一個眼神表示,身邊的宮女忙將鳳釵遞到了沉默好久的皇前麵前。
皇後本就比容貴妃大上七八載,大哥體衰後除了手掌後宮的權力,在天子麵前連半點情意都討不到,目睹天子更加地寵嬖容貴妃,就連本日的宴席用的也是皇後壽宴之格,看著容貴妃出儘了風頭,內心不免仇恨之極。
“是,兒臣聽聞母妃邇來就寢淺,便托人製了這安眠香,常常沐浴之時放在水中,撤除放心的感化還能使肌膚如雞蛋般嫩滑。”定王說著將小木盒交到了走上前的公公手中,那公公將木盒謹慎遞到容貴妃麵前,容貴妃卻隻是略略瞥了一眼,道,“確切是好東西,母妃很喜好,你故意了。”
“皇後孃娘真會開打趣,不過一些鳳釵耳墜罷了,mm還是戴得的。”容貴妃隻當她這話是妒忌,內心彆提有多利落了。
他這祝賀語說的隨便,卻惹得容貴妃非常歡暢,一雙還算敞亮的眼睛上高低下地打量著興王,疼惜道:“浚兒,你瘦了,一會必須多吃些,就當是給母妃最好的禮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