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似是不斷念,正要說些甚麼,容貴妃俄然目光一閃,搶在她前頭開口道:“那就把這個常季瑤抓起來鞠問,臣妾信賴在刑部的大刑之下,定能將事情斷個水落石出!”
你現在倒是恃寵而驕,竟然起瞭如許的動機,你如何對得起陛下的厚愛,如何對得起本宮的寬大?!”
她深知興王雖偶然爭奪皇位,但是他的生母容貴妃這些年倒是悄悄地,拉攏民氣,將權勢一點一點攥在手心,最為過分的是,容貴妃竟然操縱定王旁敲側擊打壓東宮。
“mm如果不識這耳墜也就罷了,可這鳳釵上的鳳帝二字當本宮與陛下瞎了麼!”皇後翛然起家,一把奪過宮女手中的鳳釵,穩穩地遞到天子麵前,奪目的金色扶搖顫抖不止。
“你速速去常府將常季瑤帶來,不得有半分擔擱!”
容貴妃父親早逝,又是從彆處遷來的家屬,是以家中人丁不是很暢旺,因為容貴妃本家無一人在朝中應職,不免天子忽視,現在被皇後一提示,心口不由寒了一寒。
“卑職在!”
皇後眼中緩慢地閃過一抹笑意,敏捷回身猝不及防地指著容貴妃,痛心疾首訴斥道:“陛下或許健忘了,可mm是絕對不成能健忘陳國廢後武淵淵的,這支刻了鳳帝二字的鳳釵便是廢後武淵淵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