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門聲不應時宜地想起,定王驀地側身吼怒道:“哪個瞎了眼的主子,不曉得本王在和世子談公事嗎!”
誣告皇親貴族,企圖挑起宗親反麵,如許的大罪,季瑤是如何也逃不過極刑的,解憂悄悄將密信捏成一團,又謹慎地將密信翻開,假裝這密信是被季瑤丟棄的模樣。
“當真!”
“你!”
“世休如何來了?是有甚麼要事和本王說?”定王竭力收住情感,極力吐字潔淨利落不夾帶一絲仇恨。
與此同時,一輛富麗的馬車從常府門口掉頭往皇宮方向緩慢駛去,馬車內不時傳出催促的聲音:“快些,再快些。”
“世休的意義是……讓本王助皇後撤除容貴妃?”
往前解憂同興王整日膩在一處之時,頗是討容貴妃的喜好,此番遭到容貴妃的要求,她倒是也不料外,且她心中更清楚明白這信對季瑤的意義。
至此,直到去世休入房前,定王和劉珣誰也未曾再開口說半個字,兩人神采皆是一樣的陰沉不悅,去世休排闥看到麵前兩人時心底不由偷笑了一回。
“我本日便問殿下一句至心話,殿下可曾至心將容貴妃當作你親生母親那般尊親戀慕?殿下可彆忘了酈妃娘娘是死在誰手上的!殿下也彆忘了容貴妃藉著殿下為興王鋪了多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