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要喚她的名字。”雅風君沉聲道,“你隻要說你曉得甚麼便是。”
雅風君向來溫潤的麵上忽地多了一絲寒意,眼神亦有些淩厲,緩緩隧道:“鶯鶯女人,留意你所說的話。”
雅風君忍無可忍,伸手疇昔,攥住她手腕:“夠了,小王的耐煩是有限的。”手上略微用力。
雅風君道:“鶯鶯女人為何而笑?”秉嫻笑得眼淚沁出,道:“莫非少王爺是想同我說梯己話兒?堂堂的少王爺,說出去,恐怕要被人嘲笑……”
雅風君道:“請恕小王妄言,女人氣質奇特,小王毫不會看錯,當時,女人還同一名青衣少年同業。”
雅風也未曾動,兩人對視半晌,秉嫻才沉聲道:“少王爺,你對得起蘭家麼?”
身後跟著的侍衛奉劍,回身將門掩上,便站在門邊。
“小王隻是想查明本相。”雅風君道,眼色沉沉,“女人方纔說的那句話……”
秉嫻道:“在少王爺眼中我或許已經是個死人,總不會連喝一口酒也不準罷?”
秉嫻笑道:“果然是剛正嚴明……隻不過,我真怕如果講了這個奧妙出來,少王爺要殺我滅口呢。”
秉嫻更加笑,紅唇初綻:“少王爺如何曉得?幽靈是冇有體溫的,不如少王爺你來摸摸我的手,看看我到底是鬼是人?”她說著,便握著那酒爵,纖纖玉手,直向前一送。
雅風君卻盯著她,道:“不忙,當時那喚作藍賢的兵士,肩頭上受了傷,這麼巧,他消逝的第二天,欽差大人便從外頭‘救’了個女子返來,也是身負傷的。……若我所料不錯,鶯鶯女人,你的傷口地點,怕也是在右邊肩上罷。”
秉嫻摸了摸手腕,盯著雅風看了會兒,麵上透出一股古怪神情,半晌才慢慢道:“冇想到少王爺竟是如此癡情之人,好罷……宋大人枉死便叫他枉死,少王爺要救你的狗便去救,隻要少王爺承諾安然設我分開,我便同少王爺說個天大的奧妙……有關蘭……大蜜斯的哦。”
秉嫻笑吟吟地望著雅風君麵色,那笑卻垂垂地有些發苦:“如何,莫非少王爺真的對她餘情未了?隻可惜人鬼殊途啊……何況就算是活著,她也不過是個跟少王爺冇緣的,何必苦苦掛念著?”
雅風君道:“男女授受不親,請恕小王不能。隻不過,倘如果女人的另一個身份,或答應以。”
秉嫻望著他,悄悄地笑:“少王爺若然不信,就去問你一力想護著的那人罷。”不再多言,拂袖入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