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韋哈哈大笑,道:“雖是文官,可看模樣倒是個爺們兒,既然是條男人,倒也不忙捅死他,先問問姓名吧”把手擺了擺,表示沈乙不要舉槍威脅,此人如此大膽,想必是有所倚仗的,說不定還是個皇親國戚啥的呢
典韋喝止住沈乙,看了眼大臣們,又看向王允,他把頭抬起來,又望向大道邊上看熱烈的百姓,目光遠及,又望向城門方向
沈乙一愣,此人是張中常侍派來的?張中常侍不就是張讓麼,本來這些人都是張讓派來的啊他轉頭又看向典韋,他感受有點不對勁兒,張讓不是很支撐李勤的麼,可派來的此人態度卻很不友愛,不會是有甚麼變故吧?這得典韋來拿主張才行
典韋也是一愣,他招手叫回沈乙,問道:“張讓的號令?他有甚麼話說,你且說來給我聽聽”
沈乙頓時一愣,隨即嘿了聲,道:“你吃錯藥了吧,還是腦袋被門板給夾了?我怎敢如此和你說話?應當是你怎敢這麼和我說話纔對吧”
沈乙喝道:“你這渾物,少說廢話,我們趕路辛苦,從長安來到洛陽,如何那張讓都不說一聲辛苦了,連點吃喝都不預備麼”
“你要去見李勤?你瘋了吧?”大臣們全都驚得呆了
大臣們見渾身紋身的惡漢竟然取出了長槍,都嚇得趕緊退後,讀書人是乾不過從戎的,不管有理冇理,都是說不清的,還是不要吃麪前虧的好
大臣們一起叫了起來:“清誰?清我們嗎?騙李勤的人是我們……不不,是你,你想讓李勤進京,殺個血流成河嗎”
扶角兵大聲鼓譟起來,有很多性子暴躁的,還取出兵器,對著大臣們呼喝起來
灰塵飛揚中,扶角軍越走越遠,不過方向倒是往東,也就是說,不管典韋對王允和張讓有多大的不滿,但他都在履行李勤的號令,本次東進,就是彈壓黃巾軍的,以是就算不讓扶角軍前鋒進城,典韋還是會帶著他們上疆場
大臣們一起看向王允,王大人是領頭的,就算出口扣問,也該是他說話纔對,就算要獲咎人,也應當是他獲咎纔對,在他被麵前這惡漢給揍了以後,大師會抬他去看大夫的
扶角軍方纔到洛陽,如果還冇等進城呢,就和前來驅逐的官員產生了牴觸,那就很不好了,固然典韋和沈乙等人不怕京官,可現官不如現管,官員是管不著扶角兵將,可他們卻管著糧草呢,萬一在撥發時拖遝些,但是受不了的事
典韋和沈乙互看了一眼,都感受這事太不普通了,張讓拍李勤的馬屁都來不及呢,如何卻這般催促起來?啊,明白了,來的是李勤,就進宮去見張讓,來的不是李勤,那就去見黃巾賊……這死寺人真不是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