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乾笑道:“娘,我心機著董小漫畢竟是我們家的媳婦兒。你說老是讓她娘服侍她也不是個彆例啊,歸正柳氏也是個大肚婆,所謂一個也是趕兩個也是放。我就辛苦一些,一起服侍她們倆得了。”
一邊說一邊滿臉神馳:“二郎就在他們家後山收那乾樹葉子,一筐一筐的往那地龍裡倒。點上火啊,嘩嘩的就開端燒了。”說著還砸吧砸吧嘴道:“嘖嘖嘖,你摸摸那地都是滾燙滾燙的呦。哎呦,董小漫在她那屋子裡就穿個春季穿的半新不舊的夾襖在那繡花。”
李氏委曲的說道:“婆婆你但是錯怪我了,我平時是胡塗一些。但是我在這大事兒上是一點不含混的,按理說這二郎是替我們家出的壯丁,我們這做兄嫂的得儘一份心是不是?”
說來也奇特,自打二郎走了以後董小漫的肚子消停了。胎兒顛簸不大,也冇了疇前吃不下飯睡不好覺常常燒心頭暈的弊端。
李氏對勁道:“那是天然,我但是在婆婆麵前呆了多少年的,說甚麼她都能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