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也莫名其妙的跟著笑。
舒紫看了看本身的小表妹,倉猝說:“這回不能怪蟈蟈,她媽真是令人受不了,唉,你不曉得我這姑姑,已經把她壓榨得冇法活了。”
大師一聽,全都樂了,如許催人淚下的“慘痛”故事,每個媽媽都會上演一次吧?
蟈蟈小女人聽了,直接翻了個白眼道:“就曉得你會說如許的話。你媽和我媽必定不一樣,從你說話的模樣就曉得了,我媽?哈,看上去純粹就一個更年期婦女,冇事理好講的。”
林顰笑是笑了,但這回真是心有感到,聽到大師都在說媽媽的不是,就很想說幾句。
蟈蟈小女人倒是一點不怯生,在那兒挺了挺胸脯道:“不就考個大學嗎?考不上又如何?現在成人自考,報名再考多的是,再說,我就是不愛聽我媽那一套,動不動憶苦思甜,成心機嘛?倒彷彿是我害了她似的。”
林顰笑了笑,冇說話,也把杯裡的酒給喝了。
馮宏就說了一句道:“你還冇見過我媽拎著我哥耳朵是甚麼模樣呢?我哥還是……還是大學教員呢!”
林顰見大師都看著她,臉上微微一紅道:“你們也曉得,我最後用一張一百塊錢寫了求救信報警的。而這一張一百塊,如果不是我媽一向對峙要我做的,我底子連報警的機遇都冇有。你們不曉得,這張錢是我媽一向要我在內衣裡藏的錢。”
舒紫就在那兒拉了一下蟈蟈的手道:“你急甚麼,好好聽姐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