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腿腳有些發麻,因而起家,伸了個懶腰,又信步在草廬當中走了一圈。
這時,她的目光落在了牆邊石柱的一個青瓷匣子上,那青瓷素淨不起眼,可右下腳卻清楚篆著一個“汝”字。阿箬內心格登一聲,靠近了一看,那“汝”字之下另有一行小字,上刻“大宋慶曆五年”。
“先前每次來草廬,都感覺這不過一間淺顯的屋子,卻不料之前此處竟還是一座閣樓。”阿箬歎了一句,但很快,她便感覺有些不對勁。
阿箬有些沮喪,心道:“這啟動密室的構造究竟在那邊?”
她清楚地記得,前次她來草廬,諸葛有我恰是從中取了茶葉來煮,以是,她一向覺得這就是一件淺顯事物,可現在看來,卻委實讓她嚇了一跳。
諸葛有我這些年來,大要上不問世事,實際倒是韜光養晦,不然也不會有本日能與大興朝廷對抗的氣力,以是,他書房中的密室,必然藏了很多首要之物。
阿箬再一次環顧了這草廬,書案、座椅、茶幾、燈架、屏風,除此以外,真的甚麼都冇有。
阿箬難明心中猜疑,當即檢察起來,她將匣子翻開,才發明,那匣子雖貌似放滿了茶葉,但實際深度卻較著與外間不符。她細細檢察了邊沿,發覺那裝著茶葉的一格竟然是鬆動能夠取出來的。再取出第一格後,阿箬才瞥見,本來匣子的底部是一朵青瓷雕成的芙蓉花,芙蓉花下有一條細細的裂縫,這申明――這朵花能夠轉動。
傍晚時分,天光很暗,以是這草廬當中即便點著燈,也不似白天那般亮光。
“這粗陋的草廬當中,隻要這汝瓷匣子最為貴重,莫不是……”
“這屋子是舊址重修的,從內部佈局來看與四周的其他修建皆保持了一個公道的間隔,不會太寬也不至於擁堵。可若單從內部來看,它的麵積實在不是一座閣樓底層該有的模樣。”
阿箬盯著那花看了好久,才發明,那花朵的左上角竟還刻了兩行詩――桐花萬裡丹山路,雛鳳清於老鳳聲。
阿箬深呼吸一口氣,而後伸手轉動了芙蓉花,向右三圈過後,轉不動了,但隻一瞬的工夫,她麵前的牆壁卻緩緩開裂,暴露可供一人通行的缺口。
阿箬忍不住細細地檢察起這間屋子來,她先是在各處敲敲打打,看有冇有空寂的覆信,接著她又嘗試著轉動房間內統統能夠轉動的器物,但是如許一圈找下來,卻始終冇有半分收成。
阿箬眉頭微蹙,她認識到了一個非常首要的題目――這間草廬有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