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又是這副德行!”阿箬在內心抱怨道,但臉麵上卻還保持著平和,“那我們接下來該如何做?”
故而,等——的確是眼下最好的體例。
阿箬抱著能拖一時是一時的心態,以極慢的速率尋覓著,直到她感受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寒意覆蓋周遭時,才一咬牙,敏捷撇下一枝,並且轉過身去,對那張千年不化的冰塊臉道:“好了!”
阿箬坐在草地上非常無法,直到天氣漸晚,她才撿起地上的枝條,順著湖邊巷子歸去了。
阿箬無法,隻得遵循他的叮嚀老誠懇實架起勢,然後憑著印象將那套劍法的統統招式使了出來。實在,她夙來記性很好,再精美的文章隻要細細讀上一遍,便總能將其大抵記下,即便間隔長遠,也幾近一字不差。想當初,那蘇大人問她有何特長時,她便隻淡淡說了一句:“無甚特長,凡經史文籍,大人說上句,元青便能接出下句。”蘇大人覺得她自吹自擂,故而特地找了些冷僻古怪的句子加以刁難,豈料,她皆能對答如流,毫不吃力。當時,蘇大人便讚美道:“天人之才,可堪大用!”
“我不明白,”阿箬盯著離憂的眼神有一絲迷惑,“為何你執意要將朝廷的視野引向逐鳳樓?這於你究竟有何好處?”
“很好!”離憂淡淡答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