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白芷涓滴不給麵子的捂著肚子哈哈大笑,君諾賊眉鼠眼的躲在琉森的前麵,趁著白芷笑的歡冇有防備,直接抱起一堆散雪,也不團成雪球,直接扣在白芷的腦袋上,成果……院子中便呈現了一個行走的雪人……
青蘄似笑非笑的望著我:“他們方纔說甚麼?”
我點了點頭:“好好好,莫要把我當作小孩子。”
“無事。”她扭過甚,麵色如平時冇有甚麼辨彆,這叫我更加不解“喏,如果感覺苦能夠吃塊糖,本日是琉森的壽辰,我籌辦了些吃食。”
“………………”
青蘄笑著:“是,早晨從樓裡備些好吃的,熱烈一下。我先去措置些事情,等我返來。我冇返來之前不要亂走哦。”
不曉得是否因著喝了白芷送來藥的啟事,總感覺越往前走腦袋也越來越昏沉,不一會便是滿頭大汗。我心中思考著,白芷啊白芷,本座就不該心疼你熬藥不易。東西不能亂吃,藥天然也不能亂喝,這倒好,喝出禍端了吧。
“如何,不高興麼?”動聽的聲音想起,我唰的一聲站了起來哭訴道:“白芷煮的藥好生難喝。”
青蘄好似發覺到了些甚麼,臉上的紅暈愈來愈盛,俄然扭過甚道:“快些起床,內裡另有人。”
“勺子?用飯麼?”這是甚麼鬼?我扭頭看向青蘄,尋求答案。
我接過糖道:“本日是琉森的壽辰啊。”
本日白芷又端來了一晚黑糊糊的藥汁,我卻並未同平常一樣將她轟開,而是老誠懇實的咬牙喝下了。青蘄說的對,我的身子熬著,心中最受磨折的便是白芷了,這段時候彆看嬉笑打鬨她領著頭大大咧咧的,實則心機倒是最為細緻。
青蘄不言,雙眸緊緊的盯著我,盯的我直髮毛,我心道我也冇乾甚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做甚麼這麼望著我。我剛要開口,青蘄卻俄然問道:“方纔門外是君諾他們?”
我嗷的一聲撲向青蘄,她並未推測我會有這麼大的反應,重心一個不穩……呃,青蘄便被我撲倒了在雪地裡,厚厚的雪被壓出了個坑,青蘄另有些懵的模樣,睫毛輕顫,小巧的鼻間微微泛紅,我再次看呆,俯身就要吻上去,青蘄推了推我道:“快些起來。”
噗,哈哈哈,我實在是忍不住笑出聲來,六合知己,君諾這傢夥笑得要比我放肆很多。可這傻白芷直直的衝向我,撲了個滿懷,她身上的雪大半落在了我的身上,台階上的青蘄也跟著低低的笑了起來,氣的我揮手賞了遠處笑著的幾人每人一記雪球,青蘄也不例外,她並未躲,笑著閉上眼睛微微側頭,雪球打在她的肩上,散在她素色衣衫上,我早已不曉得該如何來描述她的美,獨一能夠表達的便是繃不住上揚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