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蘄接著笑道:“就是傻子的意義。”
“………………”
本日白芷又端來了一晚黑糊糊的藥汁,我卻並未同平常一樣將她轟開,而是老誠懇實的咬牙喝下了。青蘄說的對,我的身子熬著,心中最受磨折的便是白芷了,這段時候彆看嬉笑打鬨她領著頭大大咧咧的,實則心機倒是最為細緻。
“勺子?用飯麼?”這是甚麼鬼?我扭頭看向青蘄,尋求答案。
我點了點頭:“好好好,莫要把我當作小孩子。”
青蘄先是一愣,隨後一個枕頭扔了過來道:“想甚麼呢。”
我即使再不肯,也隻好服從青蘄所言起床穿衣。頓時,屋裡儘是怨氣。
我嗷的一聲撲向青蘄,她並未推測我會有這麼大的反應,重心一個不穩……呃,青蘄便被我撲倒了在雪地裡,厚厚的雪被壓出了個坑,青蘄另有些懵的模樣,睫毛輕顫,小巧的鼻間微微泛紅,我再次看呆,俯身就要吻上去,青蘄推了推我道:“快些起來。”
青蘄笑道:“不對麼?”
我扭頭望著青蘄,細碎的陽光灑在她溫馨的臉龐上,她的纖長的睫毛被陽光奸刁的撒上一層淡淡的金色,墨色的眸子像是住著一隻會說話的精靈,眉眼彎彎,小巧的鼻梁聳峙的弧度方纔好,臉頰溫和的線條,青蘄是溫馨的,讓人忍不住想要撲上去親一下,我的嘴角早已忍不住勾起弧度,有人說見到喜好的人,最簡樸直接的反應,就是笑,癡癡的笑。
“你現在也隻曉得吃了。”青蘄伸手揮去肩頭白雪一臉無法,“勺子就是……”俯身,哈腰,然後直起家子,接著揮手,一個紅色的不明物體在我麵前放大,我前提反射的閉上眼睛,臉上傳來冰冷的觸感,一個潔白的雪球完美的拍在我的臉上。
我:“……”
我嗬嗬傻笑了兩聲:“想你便夠了。”
“早麼?”青蘄看了看窗戶道:“日上三竿了,如果再睡,本日便不消複興了。”
不曉得是否因著喝了白芷送來藥的啟事,總感覺越往前走腦袋也越來越昏沉,不一會便是滿頭大汗。我心中思考著,白芷啊白芷,本座就不該心疼你熬藥不易。東西不能亂吃,藥天然也不能亂喝,這倒好,喝出禍端了吧。
青蘄瞪了我一眼:“方纔都說了叫你快些起來,你恰好不聽。該死!”
我忙接道:“不對!明天明顯……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