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雅子道,“隻不過……大部分人在問到這一步時,本身的答案也差未幾要被我給揭出來了。”
“明白了……”但榊也聽懂她的意義了,“那我再大膽猜想一下……你是不是還常常在已經曉得了‘答案’的環境下用心不去‘猜答案’,而是繞著阿誰精確答案不竭問出超等精準的題目來給敵手施壓,逼迫對方本身崩了本身呢?”
榊的第六問,竄改了發問的方向:“你寫的東西,是指某種個人嗎?”
“不是。”雅子竟然又給出了一個否定的答案。
“喂喂……先停息一下。”榊這時打斷道,“我說……如果我倆每一輪都隻選二,這不就變成輪番問對方題目、看誰先猜出答案就能衝對方連開四槍的遊戲了嗎?”
當然了,這事兒也並非“絕對”,以是我用了“絕大多數”和“可靠”如許的詞。
當然了,這個“猜詞輪盤”遊戲在這方麵也是有必然法則限定的,如果你真的寫一個對方連聽都冇聽過的名詞那也不答應;以是雅子寫的必定是一個內行人也傳聞過的詞,就像榊寫的書名也是世人遍及曉得的著作一樣……不然他隨便寫本地攤上看到的奇葩小說的名字,那就無敵了。
因為在遊戲剛開端的這輪,“絕大多數”遊戲者都冇有甚麼“可靠”的根據去判定槍彈的位置,這個時候對著本身的腦袋開槍,完整就是在拚運氣。
因而,按照法則,榊便獲得了問一個題目的機遇。
“那我就接著問了。”榊又道,“你寫的東西,是液體的嗎?”
“差未幾吧。”雅子回道,“不過我玩這個遊戲到現在,還向來冇有被人搶先過十個題目;包含你在內,向來冇有人會在‘眼下這個階段’對本身腦袋開足實際上最極限的‘五槍’的,大部分人在開完一到兩槍以後就會竄改挑選,即和我一樣持續選二。
如果這世上真的有“打賭之神”存在,那很明顯榊還冇有被其丟棄,他賭到了……此次扣動扳機,並冇有槍彈出膛。
榊的第七問,再次擴大範圍:“你寫的東西,是某種活動嗎?”
“不是。”
“是。”雅子又一次靠近了答案。
“是。”她又一次有了停頓。
基於這些身分,榊纔會順帶把“是不是氣體”也給問了,成果……還真不是。
榊接道:“那我還算好的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