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剩下的、獨一的能夠,就是薛叔了。
“遲延時候當然是個好主張……”這時,八號陪審員,俄然說話了,“但很遺憾,你所說的阿誰‘他’,早已坐在這裡了喲。”
“哈?”話音未落,厲小帆便聽出了一些端倪,他馬上對傑克道,“這不對吧……”他邊說邊掃了眼薛叔,“七號不是說他隻回溯過一次時候,而那一次和此次的辨彆僅僅是十號在那條時候線上被你殺了罷了嗎?”
“‘上一次’?”隋變並冇有完整明白這句話的意義。
子臨沿著牆,開端繞桌而行,並用陡峭的語氣說道:“當你第一個拿起電話聽筒、聽到我事前錄好的灌音時,你並冇有做出任何抵擋或激進的行動,你隻是挑選冷靜的把灌音聽完……既冇有打斷我、也冇有提出甚麼質疑。
“嗬……好啊。”子臨淺笑著,略微進步了嗓門兒,衝桌邊的十二人道,“固然在‘影象調劑’的影響消弭後,你們中的某些人天然就會想起我的身份,不過,在此……我也無妨再說一遍……”他回到了本來的坐位上坐下,將雙手的手肘撐到桌麵上,十指交叉、置於鼻前,再言道,“吾名子臨,天子之子,君臨之臨。”
“就算我剛纔提到的、關於你的那兩點非常能夠解釋為……你的推理才氣出眾,且‘帶節拍’的才氣也很強;那彆的另有很關頭的一點,即‘你每次說的那些、聽起來像是渣滓話、但實際上意有所指的談吐,實際上全都真的指向了某種究竟’這件事,這你又該如何解釋呢?”
“那是電話灌音。”子臨還冇等對方問完就打斷道,“我事前已經錄好了多少段灌音,直接用我手上這部手機撥打桌上的電話,然後按按鍵就能播放了,當然了……我本身的手機這邊是不會發作聲音的。”
“我曉得的資訊並不比你們多多少,不過……”傑克說著,拿出了本身的I-PEN,翻開了此前本身已讀完的那篇文檔,“這段你們並冇有看到、也冇有聽到的話,讓我遐想到了一些能夠。”
“第六次了。”子臨回道,“之前的五次全都以廝殺或回溯而告終,細節比較慘烈我就不一一描述了……幸虧我們所處的這個‘空間’是冇法靠回溯才氣離開的,要不然薛叔每次用才氣脫身時我們還得去找到並調劑他的影象……”他在房間的邊沿、也就是陪審員們的火線徐行走著,邊走邊道,“其他的工序都不算費事,回收並重組屍身在這個空間裡是很輕易的事,就像拾起散架的積木……搞定以後再調劑一下影象,便能夠開端新一次審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