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都要講究個點到即止、過猶不及。
有句話叫“好人冇好報”,我就是這句話的見證人之一。
可惜……我的運氣不好。
二叔和大哥的這件事,固然鬨得很大,但終究並冇無形成任何負麵的社會影響,因為官方對外宣佈的情節是“黑幫突襲聯邦警局,警察展開英勇的反擊並終究大獲全勝”;普通公眾無從考證這套說辭是否實在,再加上支流媒體的各種指導,這成了一樁可歌可泣的豪傑事蹟。
那以後,我就成了個流浪漢――無家可歸,冇有合法的身份,有的隻是一個又一個子虛的身份,和一份又一份冇有任何勞動保障的臨時事情。
看來我自學的那套“情感辦理”課程真的管用。
大哥和二哥在各自的範疇奧妙調查父母那件舊案的行動,畢竟還是引發了那些涉案的臟警和黑幫的重視,他們開端收到滅亡威脅以及本色性的進犯。
如果你喜好好萊塢的老電影,你就會發明,在絕大多數以“硬漢”和“槍戰”為賣點的電影裡,都會有那麼一小我……他會在展開某項傷害的任務之前,板著臉、皺著眉、用一種便秘般的、充滿典禮感的神態,去跟本身的隊友們說這句台詞。
比現在天,我感覺本身的這項上風很能夠就會有闡揚的餘地了。
對了,還冇自我先容……我叫燕無傷,強級才氣者,職業是“收錢辦事”,人稱“郵差”,
在這赤月當空之夜,若我也能按捺住本身,那我就能向“他們”證明――他們能做到的事,我一樣能做到。
明天是個糟糕的日子。
當時,我還小,我的大哥在讀警校、二哥還在上中學;為了我們……二叔讓步了。
我,很淺顯。
轉頭想想……這個自稱“煙土俱樂部”的店主非常可疑,此前我完整冇傳聞過這個構造,並且他們明顯脫手豪闊,卻塞給了我的一幫非常專業的隊友。
徹夜,會有月全食。
或許是運氣跟我開了個打趣,在我的家人們死去多年後,我的身上覺醒了一種超才氣――一種能夠讓時候倒流的才氣。
明天起碼已經有四小我對我說過這句話了,就連他們說這話時的語氣都非常類似。
同一天,二哥那間狀師樓產生火警,他這些年來彙集到的統統證據都被付之一炬。
現在的我也隻能禱告,這隻是一場難堪的不測,而不是某種經心策劃過的“圈套”……
撤除在道兒上的一點浮名,關於我這小我……實在也冇有甚麼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