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赫跪在當場,兩個刀斧手手持閃閃發光的鬼頭刀,惡狠狠地站立在他前麵。
高忽先行派往岷州的暗衛飛鴿傳回的動靜說,岷州的山賊常常來往於歧州一帶,而歧州侯府的一些買賣買賣彷彿也與岷州的山賊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這更讓安和果斷了甕中捉鱉的信心!
“報!駙馬大人,馮越將軍在子午穀外伏擊了一股鬍匪,擊殺近百人,活捉十餘人,無一人漏網!”
“管大人,這城中來了鬍匪,劫走了極刑犯,你可知罪嗎?”安和冷然道。
“另有你們,食國度俸祿,不思忠君報國,為了一己之私、為了保住本身的烏紗帽,竟然敢通同一氣,鬍匪劫奪也敢坦白不報!”安和指著綁在地上的一眾官員,冷森森道。
官員們麵如土色,可還冇醒過神來,鬍匪們吼怒而來又吼怒而去,場中,李赫還是披頭披髮地伏在場中。管平大喝,“速斬人犯,庇護諸位大人,傳令下去,封閉城門,追擊剿滅鬍匪。”
至此,安和這一招甕中捉鱉之計,開端獲得了實效。
“諸位大人,這些賊人混進城來,看似是劫法場而來,實在倒是衝城中的富戶們來的。據報,城中稀有十名商賈和店鋪遭到洗劫,就連歧州侯府都未能倖免……諸位大人,本州一貫靖清,何時有了盜匪?這可該如何是好?也罷,本官就上奏朝廷,請朝廷派兵剿滅吧。”管平感喟一聲,又道。
“啊?!駙馬大人!”管平驀地大震,身子一陣顫抖,頭冒盜汗。
麋集的馬蹄聲響起,如奔雷。無數名持刀的蒙麪人從數個方向衝向法場而來,個個口中喊道:“殺狗官了!”
一個官兵上前,揮刀斬下了李赫的頭顱。
“開……斬……!”刀斧手婉轉的呼喊聲響起,鬼頭刀高高舉起。
管平麵色大變。半晌,才低低問道,“住爺,我不明白,李赫隻是一個主子,值得王爺和侯爺如許做嗎?他在歧州為禍一方胡作非為。隻會為王爺和侯爺帶來禍端,為甚麼還要留著他?另有,李赫乃侯爺的人,山賊來劫!勢需求引發朝廷的思疑……”
“管平,你大膽!事到現在,竟然還要欺瞞於本欽差。法場之上被斬殺的並非李赫,快說!這批鬍匪是何來路?”安和厲聲斥道,“管平,你要曉得,本欽差既然是去而複返,必是有備而來,此時,你交代清楚,本欽差還能上奏皇上從輕發落,不然,單憑你本日勾搭強盜私放極刑犯之罪,便可兒頭落地!你可要想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