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鋒含沙射影、綿裡藏針,李顧聽得莫名其妙,愣了下才道:“柳賢弟,冇想到你們也到了第五舫……”
“冇想到一個小小的端五詩會竟讓秦兄你不遠萬裡從壽州趕來,小妹若不是隨家父去了,定要將你兩好生拉攏一番。”李顧道。
柳池道:“不知秦兄這話是甚麼意義?小子如何又折磨秦女人了?”
秦方奕道:“提及來這事倒和渚平兄有些關聯,前陣子小妹避婚來到楚州,也不知在楚州生了甚麼事,一回到家便整日茶不思飯不想。我前些天賦從禦都城回到壽州,聽聞此過後才籌辦來楚州看看,誰知正巧碰到了端五詩會。”
李顧見狀,才和緩道:“好了,方奕,柳賢弟也作了承諾,我等也都能夠作證。再說當日世妹來楚州就住在李府,我對此事也略知一二,柳賢弟絕冇有傷害秦世妹的意義,不信你等下見到懷香可細細問她。”
“對呀,方奕兄!柳公子在楚州可謂名聲大震,此次詩會第一個唱名絕非輕信義之輩,你大可放心。這第五舫就要開端了,待會你可要睜大眼睛好好見地一番纔是。”周洺昭也幫手得救道。
秦方奕微微沉眉,如有所思,昔日這柳擇生在壽州但是出了名的二世祖,就算見了本身會收斂些,卻不至於如麵前這般唯唯諾諾,難不成真如小妹所言,他真的失憶了。當即道:“擇生,你認不得為兄了?”
柳池冇理他,假裝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看向李顧,迷惑道:“李兄,這位兄台是?”
“詩會第一個唱名?”秦韶眼色晦澀,俄然間發明麵前的柳池他再看不清了。
“擇生,多日不見!”李顧話冇說完,隨行的秦方奕已經開口。
想甚麼來甚麼,隻見李顧已經朝著白無瑕二人走疇昔,柳池見這鴕鳥冇法裝了,乾脆直接道:“李兄,運氣真好,在哪都能碰到你!”
他聲音頗大,惹得周邊一群墨客皆轉頭張望,若不是被李顧拉住,恨不得上前暴打柳池一頓。“好了秦兄,柳賢弟並非你想的那種人。我雖不知他之前在壽州是甚麼模樣,可楚州的柳擇生,就算方奕你也不及其萬一。”
李顧驚詫,隨即才道:“擇生朱紫多忘事,這位是秦韶秦方奕,亦是秦慕容秦女人的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