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老周啊,你也是老資格的傳授醫師了,如何那麼不懂端方,竟然將一個陌生的年青人就那麼隨便的帶進了手術室,並且...並且還讓他脫手手術,真是,真是豈有此理。”張培厚一邊說著一邊扶了扶鼻子上的眼睛,看到周博然一臉無所謂的笑容更是氣得不輕,重重的一拍辦工桌。
聽著周博然的訴說,張培厚的神采不竭的竄改,曉得周博然說完,他才皺著眉不肯定的問道:“你是說他的醫術比起你來也不遑多讓?”
“是啊,我為你找到一名醫術高深的神醫,莫非你不該感激我嗎?”周博然理所當然的說道。
“嗬嗬,那可要感謝周傳授了。”王誌很隨便的說道,冇有一點誠意。
“是的,歸正我是做不到哪一步。”周博然當真的點了點頭。
王誌趕到的時候恰是早上八點半,大夫護士們也是方纔的交班,王誌這一次倒是熟門熟路,直接往周博然的辦公室走去。
當王誌走到周博然辦公室的時候,周博然並冇有在辦公室,隻是有著一個小護士在打掃衛生。
“嗯,已經說好了,明天正式上班。”周博然說道。
“說你甚麼,還能說你甚麼,莫非說你擅自將外人帶進手術室另有理了。”張培厚顫抖的說道。
周博然回到辦公室的時候,王誌已經等了將近一個小時,看到周博然出去,王誌悄悄的放下報紙笑嗬嗬的說道:“周傳授,如何這麼忙啊?”
“你是說阿誰年青人真的有著高超的醫術。”張培厚還是有點難以置信:“他還是那麼的年青,這如何能夠。”
看到王誌出去,小護士微微的愣了一下,很快就認出了王誌,曉得是明天和周傳授一塊的年青人,頓時熱忱的道:“您是來找周傳授的吧,他方纔被院長叫走了,您先坐。”
“我說老周,你有冇有在聽我說話,其他科室的主任但是已經把狀告打我這兒了。”
“老周啊,我還是有點不敢信賴,要不是你親口所說,我絕對覺得是在吹牛,好了,你先去吧,好好的接待那小子,如果他真的有你所說的那麼短長,我必然好好的謝你。”看著周博然的眼神,張培厚再次站起家來,搓了搓手,對周博然說道。
“要不是親眼所見,我也是很難信賴,你曉得我第一次救治他措置的病人時是多麼的震驚嗎?”周博然悄悄的說道。
“第一次措置他措置的病人?到底如何回事。”張培厚明顯來了興趣,重新坐回椅子上,籌辦當真的聆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