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提及她來了?”

“朕不是一個好的丈夫,不管是對於何氏,還是對於阿苑,但青雀跟朕不一樣,”天子向她一笑,道:“朕本日同你說這些,並不是想以天子的威勢相壓,隻是不忍心叫他情路走的太難,但願你能瞭解一個父親的苦心。”

“朕是父親,也是丈夫,但最首要的身份,始終是大唐的天子,不成能麵麵俱到的時候,隻能捨棄一些東西,”他持續道:“君主的無情,纔是對這天下最大的擔負。”

鐘意由衷道:“陛下是慈父。”

鐘意被他點破,心中有些寬裕,道:“我並不知太子昔日所作所為。”

這對父子豪情非常深厚,鐘意早在宿世便曾曉得,現在見了,並不驚奇,順勢又道:“那蘇定方呢?”

鐘意一顆心原還提著,現在聽他問出, 卻覺鬆一口氣, 又低聲應了句:“是。”

有些光陰不見, 天子風采如昔, 見鐘意來,含笑叮嚀人請她入坐。

韌在骨中,不失時令。

鐘意微驚:“可秦王的母家,不也是何家嗎?”

鐘意聽得點頭,正待再問,卻聽外間內侍來稟,道:“陛下,秦王殿下來了。”

有內侍入內,重新奉了茶,李政端起喝了一口,笑道:“那我呢?父皇也說說我。”

Tip:拒接垃圾,隻做精品。每一本書都經過挑選和稽覈。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