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意板起臉,道:“也不能。”

“好,我不惱,”鐘意回過身,指著他,氣勢洶洶道:“你站到東邊那從竹子底下去。”

“此事牽涉皇家隱私,你若不是掛在內心,毫不會出言問,”益陽長公主細細打量她神情,笑道:“如何,可還中意青雀?”

“好啊,”益陽長公主撫掌而笑:“節女怕纏郎,公然有他的事理在。”

“誰說不是?”益陽長公主擁戴一句,忽又道:“厥後,皇兄曾令人去找過那道人。”

鐘定見他這般雲淡風輕,思及益陽長公主昨夜所言,心中愈發心疼,抬眼看他,低聲道:“對不住,之前,我對你太壞了。”

她已經認錯過一次,委實是心不足悸。

“撤除小何氏之事,她實在也擔得起賢後之稱。”益陽長公主歎道:“再則,太子畢竟是無辜的,”

益陽長公主最後幾句打趣,當然令鐘意心中羞赧,模糊歡樂,但思及她先前所說內容,實在頗覺沉重,在塌上翻來覆去一夜,竟未曾睡著。

“大何氏活著也有活著的好處,青雀是嫡次子,隻要太子倒了,他就是下一任東宮,倘若換個宮嬪庶母,他非嫡非長,又該如何?”

李政笑吟吟的上前去,道:“阿意。”

換了彆人,也許早就廢掉他了。

“他的母家是罪臣,名義上的母後被廢掉,真正的母後一樣出身何家,如何能夠持續比賽皇位?”

報應不爽,她還活著,卻隻能坐視小何氏將她最在乎的那些一一奪去,這纔是最殘暴的回敬。

“好吧好吧,是我自作自受,”李政苦著臉,伸手去搖那從翠竹,露水嘩啦啦落了一身,竟連身上衣袍都有些沾濕了,他也不在乎,笑嘻嘻道:“阿意,你消氣了冇有?”

“胳膊擰不過大腿,皇兄決意易儲,那就必然會易的,從小到大,凡是他想做的事情,從冇有做不到的,等青雀繼位……何家的傾家之禍,怕就要來了吧。”

李政先是一怔,隨機笑了,環住她腰身,加深了這個吻。

“謹慎又如何了?”益陽長公主畢竟是天家公主,雲淡風輕道:“天威所至,哪有人能倖免?”

她頓住,冇有說下去,但益陽長公主全都明白。

鐘意躊躇一瞬,還是不忍叫李政揹負臭名,加上天子成心將這些舊事流露給她,想也是不會決計坦白益陽長公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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