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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金葉子雕鏤邃密,葉脈紋路清楚可見,成色也好,家伎們又驚又喜,齊齊向鐘意伸謝,倉猝屈膝去撿。

鐘意當然不會說甚麼不好聽的,淺笑安撫道:“本日宴飲很縱情,不必自責。”

滎陽鄭氏能夠庇護她,也能夠捨棄她,他們如何能夠會在乎戔戔一個女婢呢。

鐘意既然削髮,正月裡便不好往親戚家走動,乾脆留在觀裡翻書,偶爾來了興趣,再去同益陽長公主對弈。

這個女兒懂事的叫民氣疼,崔氏既欣喜, 又有些傷懷, 問道:“我傳聞, 過了十五,你便要往綏州去看瀾娘?”

越國公笑道:“她早就籌算來見你,我如何勸得了?”

宴飲到了最後,便有歌女隔簾掃興,琴聲委宛,琵琶婉轉,又有人擊青銅鐘擁戴,鐘意聽那曲調非常不俗,想是鄭家經心調/教的家伎,向五娘讚道:“果然妙音。”

鐘意突然見她,心中有些驚奇,笑道:“元娘如何有空到這兒來?”

一個不懂端方的女婢,連怒斥都是臟了她們的嘴,遠不如直接用目光問一問鄭家的主事人,來的更加迅捷。

鐘意重生一世,料得先機,也曾叮嚀人去找燕氏女,但是她卻如泥牛入海,不見蹤跡。

太上有立德,其次有建功,其次有立言,雖久不廢,此之謂三不朽,鐘意感覺,陸實雖位卑官輕,倒是真正的於黎庶有大功。

“彆人也便罷了,”五娘嗜酒,方纔多飲了幾杯,麵如紅藥,灼灼動聽,莞爾笑道:“能叫居士獎飾一聲,是她們的福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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