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冇如何,”李政手指摩挲著茶盞的杯沿,假做漫不經心的模樣:“那,你也請他進觀略坐了?”

李政卻不答話,雙目看著鐘意,等她答覆。

沈複心中閃現出一道麗影,眼瞼低垂,道:“都依母親便是。”

沈安低下頭,猶疑半晌,道:“阿爹,我必然要去嗎?”

侍女們垂著頭,噤若寒蟬,益陽長公主則站起家,倘若他起火,便護住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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