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厥後的時候裡,我越來越清楚地瞥見了這些敬愛的人們,也越來越被他們或淺顯、或獨特的人生門路所打動。到了這個時候,讓故事停止下去的就已經不是寫故事的我們,而是這個龐大的故事本身了。
實不相瞞,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實在有種蠻恥辱的感受。作為一個已經十九歲、再過不到一個月就要滿二十歲的成年人,愛上一個本身參與創作的角色彷彿是件相稱怪誕的事,而不幸的是如許的事情我已經乾過兩回了(上一個是伊斯特)。夢長很靈敏地發明瞭我偏疼園園醬、不想讓她跟藍思琳阿誰死賤人一起經曆困難的表情,狠狠地嘲弄了我一早晨,說我不但是個變態蘿莉控,還跟藍思琳一樣,是個喜好被舉起來摔來摔去的抖M。
前兩天我早晨睡不著覺,被夢長從床上拉起來獻祭靈魂,接著跟他會商劇情;因為手頭上剛好是沈園和藍思琳的章節和對應的flag,很天然地就提及了這兩個年青人。會商劇情的時候,不曉得為甚麼冒出來這麼一句話:嘖,藍思琳經曆這件事情的時候,能不能讓沈園被支開一下?
固然我在客觀上接管這個究竟的傷害性(畢竟絕大多數蘿莉控的了局在刑法裡寫著),也承認對故事裡的人物產生過於激烈的主觀感情會極其嚴峻地影響寫作(夢長常常說我寫園園和伊斯特看著像懷春),但和夢長一樣,我是真的真的很喜好這個故事裡的每一小我物,另有這個故事本身。當然,我也一樣很喜好我們的讀者,固然他們在絕大多數時候裡都在嘲笑兩位作者,並且彷彿非常享用被我喊爸爸的感受,可起碼在他們長久地進入這個故事的過程中,給我帶來的滿足倒是前所未有的。就彷彿他們進入的不是網頁上展開的幾十萬個筆墨,而是一個由我親身參與締造的天下。
……當然,你們最好不要作出這類嘗試。固然我們的頭很鐵,但心靈還是挺脆弱的。
我不籌算像夢長一樣長篇大論地襯著這個過程帶給我的感受,因為這對於比較傲嬌的我來講有點難為情。我隻能奉告你們這個過程帶給我的成果:我體味這兩個女孩子會想甚麼、會經曆甚麼,遠甚於我體味夢長的腦袋上還剩下幾根頭髮。對兩個仁慈而風趣的靈魂(和都雅的皮郛)抱有如此詳確而深切的體味,隻會讓我徹完整底地愛上她們。
我安靜的大門生涯――乃至而後的人生――是在2016年十月的某個夜晚被完整竄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