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頭也不抬,說道:“我不熟諳你家少爺,也冇空,你走吧。”
白少陽翹著二郎腿,說道:“這手指不是白齊聲地,逗你玩呢。”
看我們不感興趣,馬四又說了很多資訊,他分開三江會太久,很多都是陳年舊賬了。比如他提到幾個頭子,早就死掉了。
我直接把盒子扔到他跟前,怒道:“白齊聲呢,本來是你把孩子給抓走了,竟然做出這類下三濫的事情,跟你有甚麼端方好講地。”
方潯跟我說過,這個馬四之前就是三江會的人,厥後身材殘疾,不得不分開。想要撬開他的嘴,就得拿錢來鋪路。
我的眼睛一下子紅了,白齊聲?這傢夥竟然砍掉小孩的手指頭來威脅我?我一下子就火了,瞪著他道:“走,帶我去。”
馬四對勁道:“之前我賣動靜給你,你還不肯買,現在我要漲價。”
“如何調劑?”我內心迷惑,何豔不是三江會幕後老闆的女人嗎?如何又變成了你的女人?
方潯調侃道:“那你能曉得多少?”
方潯問我:“要去捉阿誰女的嗎?”
冇想到暗害我和白少麟的殺手就是三江會的人。
冇想到這個吃貨鼻子這麼活絡,我翻了下,裡頭找到一封信和一個符紙。
“你是陰陽會的第一,必定很搶眼,說不定有人會公開裡難堪你。”
我叮嚀了馬九千幾句,讓他快點去辦。
我認出了他,方潯給我的質料上有他,白少陽,白自謙的親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