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內心大怒,叫出薛夫君,“給我抓住她。”

“冇事,我是住院那種人嗎?”

“他要多少錢?”

白少陽翹著二郎腿,說道:“這手指不是白齊聲地,逗你玩呢。”

他此人孤單得誌久了,在款項的刺激下,很有一吐為快的感受,嘻嘻道:“有一次何豔竟然跟老闆在我床上滾起來了,那天我回家,恰都雅到了,冇看到正臉,就被戳瞎了一個眼睛,他的背上有個毛蟲一樣的肉釘。”

“如何調劑?”我內心迷惑,何豔不是三江會幕後老闆的女人嗎?如何又變成了你的女人?

這傢夥總算透露了一點有效的動靜,我又加了十萬給他。

我找到了何豔的屋子,裡頭有一些淺顯質料。保險櫃砌在牆裡頭,我讓秦大給撬開了,裡頭有些鈔票,黃金和帳本,我想要的關於修道人的線索卻冇有。

真是冇用的線索,莫非還能一個個扒掉衣服看後背。

“白少爺好大的威風啊,白老爺子過壽時,我也去道賀過。我不介懷到他跟前去掰扯一通,看看到底是誰有事理。”

我認出了他,方潯給我的質料上有他,白少陽,白自謙的親孫子。

管家拿了個盒子給我,內裡是一截兒血淋淋的指頭,很小,是個小孩的。

“錢是好東西啊,有錢,我就能過清閒日子去了。”

我頭也不抬,說道:“我不熟諳你家少爺,也冇空,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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