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神像換做誰,都得由我們主持香火,何況還是國主正封的水伯。”
沖天浪頭掀起,竟是北麵宛江的動靜。
仲善飛、巴旭、仲善羽仲善芒兄妹,以及伯明月等伯家mm們有些手忙腳亂,一時不知該如何應對。
丁壯們在鄉衛的呼喊下,戰戰兢兢的撐起大盾,端平長矛。同時儘力遣散對腳下如水晶般透明堅固,每一步又泛著波紋的水膜的擔憂,依托傾倒的馬車排擠步地。
“馬力妹——!”
包含劍宗弟子在內,貫隱士也不是冇見過魚妖,水鬼倒冇如何見,仲杳不準予敖盈盈把滅頂者的殘魂翻出來差遣(叔家人除外)。不過之前都是遠遠瞅著,冇如何近間隔打仗。此時乍眼看到,不管是渾身光滑鱗片,魚頭人身的魚妖,還是淤泥般血肉中暴露截截白骨,收回濃烈腐臭的水鬼,天然非常惶恐。
敖盈盈揮動大砍刀與張起梁戰作一處,兩個龐大水人在半空撞出團團浪花。下方江麵上,魚妖水鬼澎湃而來,又一陣陣在凡人防地前崩解,化作殘肢碎肉,將兩道水氣構成的浪牆染得猩紅與褐黑相間。
本來也養了些修為在煉氣之上的精銳,可前陣子襲擾灰河的時候折損不小。現在水府兵將儘出,靠數量該能吞掉敖盈盈的部下,再群起攻之,冇想到這小賤蛇不但拉來了貫山的地盤山神之力,另有凡人修士和軍伍。
這座河伯廟公然是守不住了
再見到一個嬌小身影迎著大隊水妖而上,卻被多少標槍、水團和水柱同時擊中,打得倒飛而出,更是神采慘白,驚呼連連。
說罷兩手一揚,巨大的兩柄圓錘脫手而出,轉得呼呼生風,帶起淺黃光流,在衝來的魚妖群中砸出一圈血水與碎肉之路。不管是光滑的魚鱗,還是豐富的蝦蟹外殼乃至蚌殼,被大錘一砸即碎,揚到半空冉冉成煙。
這是仲杳與敖盈盈聯手,將更多貫山之土搬運過來。土石壓在水膜上,凝做結壯土路,也將那些籌辦直接在凡人腳下破水而出的魚妖穩穩壓住。
“真當我隻能看戲嗎?”
江麵擺佈,敖盈盈的部下隻是堪堪擋住張起梁的魚妖水鬼,而在江麵中間,張起梁的妖鬼不但冇能撼動貫山的凡人防地,還被一道道劍光,一波波弩箭刷出了大片空缺。極少數衝到防地上的妖鬼,在連綴的大盾長矛前也隻是化作令凡人噁心欲嘔的腐骨爛肉。
一時大家止步,車馬顛覆,巴旭等人的呼喝都冇起多大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