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甚麼消魘爐就是仲杳在路上開的腦洞之一,既然能搞出讓單個修士不懼魔魘的消魘丹,就能搞出能護住多個修士的消魘爐。仲杳隻是粗粗想了想,道理甚麼的都冇理順,隻要肯定可行性就好。
仲杳取出一張張披髮著藤蘿暗香的紙,抽出一張揭示給副宗主和長老,悠悠的道:“本來我們的籌算是跟杜國國觀商談,由他們幫手在杜國推行。跟他們是有些牴觸,還不慎傷了貴山的護山神靈,但就如貴宗所言,不過是國觀受人矇蔽罷了,不存在化解不了的仇怨。”
就如之前與王文度和龐觀主的兩次比武一樣,構和能談成甚麼模樣,從不取決於構和桌上,而取決於構和桌外。
“荒唐!”
這張紙上畫了有些像煉丹爐的東西,備註有筆墨,說此爐叫消魘爐,能夠斷根必然範圍的魘氣,或者有效壓抑魘怪。
蒙山宗來人是個副宗主,加上通事堂長老,按理說仲杳出麵已經算破格了。不過彆說貫山劍宗,就拿全部貫山跟蒙山宗比,都是個弟弟,仲杳也懶得計算這些虛頭八腦的東西。
然後長老問:“若此物真有效,代價也如宗主所說,可用銀子買到,那我們蒙山宗,就能代為……推行?”
長老點頭說:“你們貫山千年直麵魔魘,這方麵的機巧倒是無人置疑。”
仲杳點頭:“天然,不過隻限杜國境內。”
他又抽出一張紙,上麵是淺顯的長劍,卻備註了“斬魘劍”的名字,以及對魘怪有特彆殺傷結果的用處。
先畫個餅拉攏蒙山,兩家成了合作火伴,宗門大比天然就成了貫山劍宗的主場。而他的這個餅也並非虛言,貫山在魔魘前聳峙千年,當然有本身的積蘊,之前擊敗王文度和龐觀主,又打響了名號,蒙山宗雖不會全信,卻會抱有等候。
仲杳像才記起來:“對了,方纔說到宗門大比……”
副宗主跟長老再對視一眼,此次由副宗主開口,語氣熱絡多了:“那就等著宗主的好動靜了。”
這不是荒唐的打趣,另有甚麼是?
副宗主是個冰臉老者,不如何說話,在阿誰勝似販子的通事堂長老主嘴的時候,一向拈著髯毛核閱仲杳,頗不和睦,大抵是不風俗與年紀這麼輕的人平起平坐。
隻要他及時拿出了東西,代價也信守承諾,兩邊達成合作。到時候的宗門大比,不管如何安排賽程,蒙山宗必定會幫著貫山劍宗“一鳴驚人”。
“叔家的叔天朗彆有用心,杜國郡守受人矇蔽,纔有了無謂牴觸。聽聞貫山已出了兩位元靈宗弟子,我們蒙山係出岱山,論起來大師就是一家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