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篷裡多了圈藤蘿,還得費口舌跟大師解釋,仲杳頭痛的感喟。
仲杳終究忍不住揉了揉紫蘿的頭,這頭紫發還真是絲般的柔滑。
連續串題目,紫蘿的迴應都是點頭,暗紅眼瞳儘是茫然。
說到這她呆了呆,捧首嗟歎:“我曾經是甚麼……記不起來了。”
畢竟是他淨化的藤蘿靈種,算起來該是他的女兒。
小小胳膊往筐裡一圈,竟然抱起靠近三分之一的生果。她呆了呆,偷眼瞅瞅仲杳,晃著胳膊,左甩一個右落一個,去掉了一半,才戀戀不捨的出了帳篷。
看仲杳換著花腔玩弄草環,紫蘿呲牙咧嘴,想跳疇昔咬他卻又不敢。
仲杳正在深思,帳外響起腳步聲,紫蘿不待他叮嚀,化作紫光投入藤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