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息怒,是、是我一時迷了眼,不是瞪玉清賢弟。”
但是杭玉清理是個甚麼貨?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倒在王府裡橫行無忌,讓他個端莊的王爺兒子都得靠邊站。他又算是個甚麼好貨?招貓逗狗,調、戲婦女,強.搶民女,杭玉清乾的哪個不比他更卑劣?倒也有臉看他的笑話!
趙潘內心固然窩火,但根基的審美還是有的,忍不住衝老天爺抱拳,到底厚愛她給她這般美的麵貌,這如果個邊幅平平的,說出這番話,做出這番行動,那得是多討厭的一個暴虐婦人,狠心繼母啊?
“求娘娘成全!我從未求過娘娘,隻這一次,求娘娘恩情!我實在是對那女人一見傾慕,非卿不納——”
“娘娘,”趙潘急了,他太清楚秦王妃在他爹那邊的分量,隻怕她這兒給否了,他爹就能把應出去的話都當屁給放了。
連納個妾也要管,管屁啊!
何況,不過就是一個妾,誰還想著要論甚麼資排甚麼輩?
趙潘曉得秦王妃膩煩他,也不兒子母親裝靠近,跟旁人一樣喚娘娘,這麼些年下來相互也都風俗了。
李嬤嬤:……
噗!
趙潘抓狂,卻也不敢在王妃的院子猖獗,憋個股子氣悻悻地被李嬤嬤給‘看’走了。走到一半,他突地靈光一閃,歸正他現在曉得那女人是哪家的了,趁杭玉清這坑貨在這兒,他從速把人給接出去,生米一煮成熟飯,他們還能讓他吐出來啊——
老嘍,腿腳根不上,倒讓紫蘇撿了好大一個便宜。
甚麼郡王,在她眼裡,他仍然狗屁不是。
秦王妃話音未落,紫蘇便已將茶水遞到了杭玉清跟前,因這一份殷勤,得了秦王妃一個讚成的眼神。
“你看上的是人家師孃的親妹子,人家不好直接找上王府,托他回絕來了——你本身做了丟人的事,不思檢驗,竟將氣往玉清身上撒。如何,你封了郡王了,我說不得你了?!”
“我就是想這是多巧的事,正巧就是玉清賢弟師孃的妹子,”趙潘也不覺他說這些有多彆嘴,隻解釋道:“這是親上加親的功德啊,申明我和玉清賢弟師孃的妹子有緣。歸正父王也已經應下婚事,不若玉清賢弟再歸去和師孃說一說——要不我就和賢弟走一趟,親身表白我的至心——”
秦王妃嘲笑,“你就彆想了,你和玉清師孃的妹子——到時候你和玉清要如何論輩分?玉清和你弟弟是表兄弟,到時候你和你弟弟又該如何論輩分?這事兒就作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