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纔是重頭戲。
“然後呢?”
這麼定了。
“是靜姝的事。”柴海棠乾脆開門見山。
幾個小女人固然差著輩分,但年紀相稱,都不是矯情的人,相處的倒很鎮靜。
阿誰男人如何看都不像是個好熟諳的,反而有幾分……當年杭玉清膠葛嫂子的影子。
定了……就……
好吧,小姑子把她勝利給繞出來了。
又將吳嬸子家的mm誇了一通,顧老爹終究半推半當場遂了女人的願,請來媒人一說,兩家一拍即合,人家婚事就這麼定了。
“冇然後了,”柴海棠沉吟半晌。“阿誰男的冇跑幾步就摔了個跟頭,我們把人給甩開了。”阿誰男人看著就是個弱雞,連三個半大女人都追不上,倒是聲嘶力竭喊的乾勁不小――當然,跌倒以後聲音更響,跟殺豬似的。幸虧他身邊的小廝看著也是個不靠譜的,前前後後的光忙著他主子,不然追上她們又不知是如何了。
都是二婚,也冇甚麼花裡胡哨的,月初兩人便去官府簽了婚書,擺了兩桌酒菜算是昭告了天下。
柴海棠也不便細說,隻道:“我們半路上碰到了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他見到靜姝就追了上來,他一起叫,靜姝就一起拉著我們跑――”
顧瓊玖挺著孕肚就回孃家了,當著他爹的麵把短長乾係擺了一通,又說是她們三個閨女分歧的決定。
顧靜姝那裡曉得是這麼個結束,轉頭便和顧瓊玖說了。
柴海棠即便再凶暴,到底才十四歲個小少女,有些話不便說。
貴妃:……
……本來,竟是顧靜姝那有了題目?
如果不是體味柴海棠此人最是凶暴利落不耍心眼子,她還真要當她這給她挖坑設套,誘她個深、入呢。
柴海棠標緻的大眼睛一眨,“我也就不拐彎抹角的了,主如果這事兒很能夠冇甚麼事,經過我這麼一說,反倒成了事兒。但如果不說,我總感覺咱家比來走背運,事事不順,這事兒攤上了也不定成甚麼禍害。”
柴海棠忽而一笑,她來就是盤算主張來的,到這時還躊躇個甚麼勁兒?
嗑著小瓜子,目瞪口呆地看著她家‘早慧’的小少爺光亮正大地在那兒扒門縫。
說到這裡,貴妃就有一種不翔的預感。
柴海棠,那可真是人如其名,火一樣素淨的少女,向來明快疏朗,貴妃倒有些獵奇甚麼事能讓她難堪成這個模樣。
“木墩兒,”柴海棠扯出一抹笑,“小姑姑有事情要與你娘說,你先回屋待會兒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