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說呢,柴夫人是有分寸的人。”靳氏笑對董夫人道。“竟是你想歪了。”
她甚麼身份甚麼職位,就敢請王妃世子妃?
冇錢又愛顯闊,冇權又愛擺架子,官夫人們是不愛和她打交道,能躲她就躲,唯有董夫人她家夫君做秦王世子的侍衛長,雖說和二公子井水不犯河水,但到底低頭不見昂首見,常日裡能躲也就躲了,真碰到一處卻不好裝冇瞥見。
“那是秦王的庶子,排行老二。”楊氏抬高聲音道:“不過是個不得寵的,爹看不上,姨娘死的早,這些年在王府跟個隱形人似的。連媳婦都是快十八了才娶上,不過是照磨司的閨女,估計冇見過甚麼好東西,見好就上,總想打入交際圈,但是那人……忒愛占小便宜,不會說話,常日裡愛耍秦王府的威風,不如何招人待見。”
她想歪?她想的能有她做的歪?
“你冇給她發帖子?”楊氏吃吃地笑,看上去竟有些看好戲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