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財翻了個白眼,會說話嗎?
趙誠大掌一伸,邀貴妃內裡詳談。
貴妃隻得讓柴榕留下:“我得去找人問問,四郎改了軍戶,到底是個甚麼意義?是讓咱這一批就補上,還是下一批……我們也不能在這兒瞎焦急,首要看上麵的意義,萬一真有個急令,到時在丁字巷找不到我們,拿我們當逃役就不好了。”
柴大嫂不消說,貴妃就曉得她內心是如何個設法,隻不過這主張她卻不能拿,萬一有個變故,她擔不起這任務。
說到底,這事兒是趙誠牽的頭,他本身又在任巡撫,管的就是軍政,解鈴繫鈴都他一手抓了,貴妃便找去了巡撫衙門。昨日他們來,趙誠外出辦公,貴妃也冇想劈麵見著人,總歸得給巡撫衙門留句話,該如何辦如何辦,倒免得讓柴銀杏抓著小辮子冇完冇了。
卻不成想她到巡撫衙門,正趕上趙誠帶著旺財往回走,當下在衙門台階下弄個臉對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