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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弟,你彆和你姐普通見地,我們就是來――過年的,給二老請個安問聲好――我不是想著弟妹在明陽城也是有頭有臉的人了,如果曉得點兒秘聞,能幫我們一把,我們戴德戴德,如果幫不上那也是冇體例的事,就是我們的命――誰讓我們之前做錯了事,該得的、該得的。”
這也太……無厘頭了。
“你換個角度想,如果是你老婆被人如許說――”
“爹。”柴銀杏一看他爹終究出頭了,忍不住嚎啕大哭,旁人不曉得她哭的究竟是因為柴榕揍她家男人了,還是她本身被她家男人給罵的狗血淋頭。
他越想越氣,這他是規複了他家大姐還敢找上門來講三道四,放到之前指不定把阿美給欺負成甚麼樣了。
當然,冇有人在乎這氣勢萬鈞對峙麵的是個惡妻……
柴榕可不管那一套,說阿美不好,就是罪。
柴大哥和柴二哥麵麵相覷,按事理來講,他們做哥哥的該當出麵了,但是上門就說人家媳婦不守婦道……讓他們討情都不好開口好嗎?
“清兒,澈兒,扶起你爹孃回家走吧,我們老柴家廟小,裝不下你們這麼大的大佛。今後逢年過節也不消來了,本身在家過吧。我年齡大了,還想多活兩年。”
說完,撲通跪在地上,重重地磕了一個頭。
“閉嘴!閉嘴!閉嘴!”陳虎都要氣哭了,“你是用心想弄死我,本身想當孀婦啊……兒啊,快扶爹起來回家。”
“我說過,你再說阿美的好話,我就揍你男人。”柴榕理直氣壯隧道。
“柴銀杏,你給我閉嘴!”陳虎忍著巨痛痛斥,他可不想被那活祖宗再砸過來東西,前次是椅子,這回萬一是桌子,他小命還要不要了!
用得著她來嚼舌根,心急火燎地給他扣那色彩並不誇姣的帽子?
柴榕大掌扣住柴銀杏的手腕,冷聲道:“我還是那句話,你再說阿美一句,我就揍你家男人。我柴榕說到做到。”
柴榕挺直著腰板長身玉立,劍眉星目,一張黑俊黑俊的臉,渾身的正氣撲頭蓋臉就打向屋裡人。這個昔日傻乎乎的男人,現在看來竟是氣勢萬鈞――
“陳虎你個窩囊廢――”
咳咳,木墩兒的確冇眼看親孃那花癡般的眼神,都黏他爹身上揪不下來了……
柴榕腳底一勾,離他比來的一把椅子騰空而起就砸陳虎腿上了,隻聽陳虎嗷的一聲捧著腿就哭了。
人家一個這麼標緻這麼好的女人嫁給他一個傻子,當姐姐的不說當菩薩給供著,好歹顧恤些她,哪怕不是同為女人的共感,就當是為了弟弟也好,但是柴銀杏做的是甚麼事?恐怕他們過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