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難堪的沉默以後,旺財回過神來,哈哈大笑地給本身往回找麵兒。“我看就和之前不一樣了嘛,一看就能看出來!”
他罵道:“西邊戰亂糧草都供應不上了,秦王府還在背後裡搞鬼,拖我後腿――老是我辦事倒黴,他孃的都是他們趙家天下,趁機屯糧是想咋地,趁機賣高價?!”
罵人不要這麼驚天動地好不好,怕是隔壁鄰居都聽得見啊,大人那大嗓門太有穿透力了。
說著說著,人冇捉著,帽子就已經扣到秦王府頭上了。
“是!”
“好啊,我忙了一天,還真冇吃。”
“我明天這翻話你們誰給我傳出去,我割了他舌頭!”
“四哥?”旺財明顯也是纔想這麼一出,來之前都冇想到過,說完以後他本身先鎮靜了。“如何樣?我和大人一說,他必定行。”
他們已經吃過了,又不好把殘羹剩飯給客人吃,貴妃隻好叮嚀重新給旺財再做一份上來。
“他,底子就冇跟出去啊。”
貴妃後知後覺地補了一句,“這麼晚過來,你吃過飯了冇有?要不要在這兒吃點兒?”
“四嫂,你不消客氣,啥茶到我嘴裡都是一個味兒……”
旺財肚子裡的氣又脹了一圈,提著刀就回巡撫衙門了,冇等趙諒開口問,他就先炸了:“必定就是秦王府搞的鬼,密信幾次都被翻過,此次更放肆,明白日的就敢呈現――要不是秦王世子在阿誰茶館喝茶,他立即策應,那黑衣人都被我們給攔住了!”
“捉的甚麼人――秦王世子的人唄。眼瞅著抓著了,俄然冒出來一堆飛鏢,我們找上去,裡裡外外都是秦王府的侍衛,用屁股想也曉得必定是他們,但是冇證據,我又不能直接挨著個兒地搜王府侍衛的身……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
貴妃笑吟吟地給旺財的茶盞裡添水:“如果冇有趙大叔,四郎的病也不成能快就診好,趙大叔是我們一家子的仇人,本來這事兒我們是義不容辭的,但是……四郎腦筋纔好,還冇保養過來……要不,我和四郎再籌議籌議?”(未完待續。)
巡撫人家有天子聖光護體,指不定甚麼時候又被調回,他們可還是要在明陽城混的……
旺財哪怕把秦王府罵個狗血淋頭,也難明貳心頭之恨,幾次三番從他手裡逃脫出去,他難辭其咎。
“我纔想起來,你們送信到衙門,說四哥腦筋好使了,不過這些天我們忙的腳打後腦勺,也冇來得及過來看你……你真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