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嘉躺榻上晾著抹藥的腳,他有潔癖,見不得塗在本身身上臟兮兮亂糟糟的藥粉藥末,每天給他換藥都要在他腳上抹上簡樸整齊的圖案,然後用薄如蟬翼的紗給遮住。
“如果這一計都冇法促使王爺起兵的情意,接下來――”
“大哥的忌辰快到了,要不是我這腳――”
她男人武力上碾壓他,如何著她還想在智商上碾壓他,給他點兒波折教誨,讓他曉得人外有人唄?
“爹。”趙嘉沉吟半晌,“京裡已經有大臣建議皇上削藩,萬一皇上應了,我們可得有個甚麼對策?”
“王爺還是冇下定決計?”甘先生坐在老黃花梨木的椅子上,安靜地看著世子把一封封地飛鴿傳書拆開又扔到一邊。
趙嘉垂眸,“那隻怕派的殺手不會隻針對我們一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