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忙擺手讓她跑一趟,她故意在柴榕的後綴上再加上個‘殺傷性兵器’,又怕衙門當她用心肇事不予理睬。
“我再也不管你了,你愛如何樣如何樣吧!”
兩人辦事都非常經心,又都不是愛多言多語的,一天悶頭就曉得乾活,柴榕走時一個在廚房清算,另一個則在井邊洗衣裳,都冇看著。
除了每天和五郎談天以外,他就隻能待在跟樊籠一樣的院子裡,貴妃不準他出去走,一是怕他走丟了找不回家來,二也是怕他手欠把人給打碎了。
貴妃回屋在荷包裡抓出一點碎銀子,“把這個給他們班頭,請他多操心了。其他多餘的話彆說。”
“可彆!”貴妃頭疼,“你就按我說的去――你和我來――”
……這還是他熟諳的阿誰貴妃?
他這腦袋必須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