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家,我那裡也不去!”柴老爺子倒是利落,一口就給回絕了。四兒子家現在全憑四兒媳婦一人挑大梁,讓他教兒媳婦養,看人神采,他可不乾。

“阿美啊,你哪怕不看四郎,也想想木墩兒,孩子可貴親爹親孃……好好過日子是端莊……”

她求救似的看向柴老爺子。

幾句話就把柴老太太給堵返來了。

“你說把她腿打折了,就能攔住她嗎?那我就把她腿掐折了。”

“我早就想好了,您不放心,就和我們一同去城裡住,我租個大院子,您和爹再有我和四郎、木墩兒,我們一塊兒住行不?”她笑盈盈隧道:“如許我們相互間也有個照顧,你和爹也辛苦一輩子,現在也該納福了。家裡的地就交給大哥二哥,他們閒時還能扒皮賺些錢,您也不消擔憂了,您看如何?”

事情就算僵在這裡――當然這隻是柴老太太的設法,貴妃是把話都給說透了,搬她是搬定了,他們能決定的就隻是跟不跟去。當然,她也看得清楚明白,柴老太太或許能為了自家兒子著想委曲著本身跟去,柴老爺子倒是打了大半輩子仗,當家做主慣了,斷不會拋家舍業屈居兒媳家裡。

如果隻是純真的撕破臉,能留住她的話,也認了,可柴老太太明白過來了,這一步步,一環扣一環,從四兒媳籌措給自家兒子看病的那天起指不定就是開端佈署的第一步。

柴老太太也揣摩過味兒來,那話說著確切不入耳,彷彿阿美翻臉就能要把她家四郎給踹了,要和誰私奔一樣。

得,又來了。

可這世上哪有悔怨藥吃?

“要不,爹和娘再籌議籌議?歸正還早著呢,屋子還冇下落,我隻先和爹孃打聲號召,最後如何還要聽爹孃的。”

“都到了這個境地――你不是說她是個好孩子嗎?你要信她,就信個完整吧。你現在莫說攔不住,攔住人家就相稱於攔住人家發財的路,那是要做仇的。”

人家的意義很明白,搬是搬定了,你不放心就跟著。

這本來就是冇甚麼難度的,皮色好肉多的錢就給多些,普通的就少給些,冇有任何技術含量,純粹有個信的過得過的人就行。

柴老太太隻是悶著聲不說話,她內心都有,但是攔與不攔她都難堪。

“阿美,不搬進城裡住就不可?”柴老太太明曉得答案,還是忍不住明知故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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