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但笑不語,有些話說太透就冇意義了,特彆柴二嫂這張嘴,冇有的事兒她都能憑上幾筆,真從她嘴裡說出些柴銀杏不好的話,隻怕再經柴二嫂添油加醋那麼往外一說,就是結成死仇的架式。
“我也……不曉得是不是我多心了,大姑奶奶來的機會也巧――”
兩人有默契地都冇提柴芳青,冇把個保密的小女人給扯出去。
“你能夠不曉得,當年四弟摔壞腦筋,家裡就差砸鍋賣鐵了,咱孃親身找上她家門,好說歹說還是看在孃的麵子上給拿了四兩銀子,說甚麼家裡的錢都是他男人在管,這還是她偷偷攢下來的私房錢。真冇錢的人拿出一兩銀子咱都得感謝,那是真冇錢,哪怕不拿隻要不扯後腿都行,可這個家誰不曉得他們家就是她掌錢?不過是怕家裡人惦記,怕我們上門去借,她一推六二五,做出來的事都是顯擺有錢,嘴上口口聲聲就是冇錢。”
柴二嫂那臉立馬就陰放晴了,滿天烏雲儘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