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邊你追我趕,吼怒而去……
“真的,父親是帶兵兵戈的大將,疆場殺敵,縱橫捭闔確切無人能敵,但又不是巡尉,這便如……便如……拿寶刀劈飛蚊,如何能劈中?依我看,此次真捉不住李瑕……”
張柔感喟一聲。
“把慕儒扶到馬車上,韓老,你替他治傷。”
“好。”
張文靜聞言抬開端來,道:“現在呢?”
她手裡拿著眉筆順手劃著,心想就要再見到他了,如果能把這詞填出來,將他的風頭壓下去纔好。
靖節一愣。
手中的彩箋上寫的是半首小令。
李瑕牽馬趟過池沼,牽著馬登山。
等殺了李瑕,也隻能把事情推到張延雄頭上了……
比及後代,這裡會成為一座島,叫微山島,現在倒是一個湖中的半島,而東麵已成了一片池沼。
但此時那六人倒是冇有涓滴思疑,徑直服從了安排。
“閉嘴,走。”李瑕喝令一聲。
張柔冒充拿起案邊的冊子翻著,似不經意地問道:“偷偷溜進步隊裡,你還是頭一次做如此特彆之事……莫非是想再見見他不成?”
張柔感喟一聲,道:“你這又是何必?要喜……”
“是嗎?”
“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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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有條不紊地籌辦著,他又道:“你們埋冇好了以後,換掉道袍,扮作淺顯人轉回宋境,直接回臨安……”
“慌甚麼?”李瑕俄然喝了一聲。
嶧州城外,有一座鄉紳園林,名為“棗園”,張柔便借住於此。
“是問我何必要勸父親嗎?我是怕父親辛苦。”
“大姐兒,大姐兒。”鳳兒一邊喊著,提著裙子跑到鞦韆前,道:“探聽到了,昨日張延雄帶人將李瑕圍在了微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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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兒,大姐兒,李瑕有動靜了……張延雄返來了……”
“半月以內,我必到西湖邊吳山腳下阿誰院子。”
遠遠有馬蹄聲響起,一隊騎士從南麵疾走過來。
“林子,你駕車,從東邊那條小道走。”
“不要?”張柔道:“李瑕此人不凡,你五哥被他逼得沉痾,卻還是對他不吝讚譽,為父問你,你與他相處數日,是否……”
張柔看著女兒,目光中帶著些核閱。
那邊高長命策馬奔返來,韓承緒趕緊去扶他,隻見他背上插著三支箭矢,此中一支很深,怕是傷到了肺腑。
棗園庭中,張文靜捧著一張彩箋入迷。
“不是,我們在哪彙合?”
但這詞張文靜也想了好久,填來填去終是不太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