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這個。”閻容這纔想起遞了一封信給李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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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著眼出了屋門,飯也冇吃先到院子裡拿竹子喂竹熊。

偶爾抵死纏綿以後,她也會問李瑕本身是不是他的褒姒。

“嗯?”

“我說,這藥成分冇錯,你不必再多想,過幾日……”

“她本日安息。”

哪有那麼簡樸,眼下宋廷的環境就很難呈現如霍光那樣的攝政之臣。

李瑕撫著閻容的頭髮又安撫了一會,道:“但我在臨安的人手都撤返來了,等今後攻陷臨安再查此事,誰做的殺誰,一個不留,可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或許是恰好大病了一遭,病灶才顯出來,藥效相剋?”

“傳聞了嗎?漢中城現在也有瓦舍,下午我們一起去看雜戲好不好?”

“如何了?”

“阿郎?”

“嗚嗚……我的趙衿被人害死了……你幫幫我,派人光臨安查,殺光他們,把敢動她的人全都殺了……嗚嗚……你再派薑鉤子去臨安,把他們的心肝挖出來,幫我好不好?嗚……”

“我隻是偶感風寒,冇事的。”

李瑕擦著她的眼淚,想了想,最後還是應道:“好。輿情司多已被我派往京湖了,我彆的再調派些妙手,讓王翠隨他們往臨安,找到了凶手,為你替趙衿報仇。”

“哦,好吧。”

李瑕對臨安之事已涓滴不感興趣,承諾閻容,純粹是出於情麵。

信上也隻說了這些。

冇外人在,他們用飯倒是都很隨便。

韓巧兒想了想,臉上的笑意消了,拉了拉李瑕的衣袖。

“每日弄得汗津津的,李哥哥比來公事為何這麼閒,應當一起來就去忙纔對……”

“我在想……公主出身那麼好,卻年紀輕簡便病歿了。我現在這麼享著福,會不會把福分用儘了啊?”

“我就曉得你會為我出頭的。”

韓巧兒與年兒轉進廳上,隻見飯已擺上了。

“你那女婢衛不如放回臨安,她留在這也找不到機遇殺我。”

她現在固然喜好賴床,卻冇有健忘之前的苦日子。

“詳細是如何回事?”

“趙衿偶爾是故意痹之症,但秀環陪在她身邊,夙來都備了麝香保心丸,以往每次服用以後便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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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瑕又摟著她拍了拍,問道:“秀環人呢?”

“胡說甚麼呢,文靜豈是因為懶得跑步才懷的,你快活動起來。”

“如何?生我氣了。”

張文靜也是剛起來,正坐在那與唐安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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