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瑕,你欲效吳曦否?!孔仙,你欲助紂為虐”

“我男人要熱烈,要不,我們再生一個?”

“當年哪想過還能娶上婆娘,但打成都前,李大帥說了打下山,讓我們都娶上婆娘。可惜弈將軍冇熬住,他那甲太重了,跑不動”

蜀地財賦本由宗室親王總領,吳曦想方設法,使財賦附屬宣撫司,手握軍權、財權。而你,任川蜀以來,以戰亂之名,始終不肯將財權下放至轉運司,製置府總領,兩年不肯轉運賦稅入朝,反不斷向朝廷卡要賦稅。

李瑕毫無躊躇,徑直驅馬進城。

“籲。”

“我男人,明日要歸營了,本日初五,再去給安撫使拜個年?”

馬蹄聲短促,領著十餘守軍出城直奔了五裡地,皮豐一扯韁繩,翹首以望,果見火線煙塵滾滾,一隊騎士沿嘉陵江襲捲而來。

“怎地?蒙韃子打來了?”

年都過了五天了,皮豐不肯再折騰這些,道:“虎兒精力著,還是去營裡看大戲,要不我去把院裡柴劈了。”

俄然響起短促的拍門聲。

“嗒。”

孔仙眼神愈添恭敬,抬了抬手,道:“請大帥隨我上城頭如何?”

“利州通判,鐘興賢;簽書判官署公事,戴恂;錄事參軍,江正誠;州學教援,莊逸夫”

李瑕接過,看了一會,再次掃了那七人一眼,舉步上前。

“李節帥?是李節帥否?為何與孔安撫私行擒拿朝廷命官?!你莫忘了你食朝廷米祿,受先帝重恩1

“鐘興賢之兄,在朝中任右諫議大夫。年底,鐘興賢收到其傳書,向我摸索大帥情意,以後,聯絡了利州諸官員直到正月初二,他串連了參軍江正誠,我實在不敢再放縱”

“若大帥到利州城門前了末將還不曉得,末將這部將不當了。”

“李節帥,此事你與孔安撫必須給我們一個解釋”

“無妨,人帶多了,又要攜輜重馬車,走不快。”

這一年是大宋鹹定二年,辛酉,雞年。

他亦是俄然得知李瑕已到利州的動靜,身上還穿戴便裝,靴子上還儘是泥土。

因皮豐現在任利州寧武軍部將,每日領士卒往山道上練習,最是費鞋底。

“明白,大帥帶的人手少了。”

但本日再見,皮豐卻覺心潮彭湃。

皮豐說著,這纔想到一樁事,又道:“本日營裡唱大戲,帶你娘倆去看看吧?”

麵前此人不是李瑕?但看那邊幅舉止與威民風度,恰是傳聞中模樣。

一根柴禾被劈裂在地,皮豐轉頭一看,見新柴未幾,起意想去山上再劈點,纔想起來家裡本年用了蜂窩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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