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我們得讓她們說高姐姐很賢惠很賢惠才行。”
韓巧兒說到這裡,把前次討錢不成的回函拿出來,非常不爽地嘟囔道:“老不給錢,真吝嗇。”
以後,她拿出稿紙,提筆開端擬奏疏。
都不需太多的罪名,態度不敷恭敬,管你功績再大,身故抄家罷了。
這是她給李瑕清算的各種質料,她最曉得李瑕的風俗,不喜看那些煩瑣的筆墨,喜好用圖紙記質料,以一目瞭然。
韓巧兒遂有一刹時的氣悶,嘟囔道:“都已經長大了,本身看不到。”
韓巧兒不喜好陪那些官員的女眷吃茶說話,感覺她們非常乏悶。
這方麵,呂文德是個反例,世人說他放肆確是冤枉他了,連官家都評他“素負忠赤”,恭謹、熱誠。
韓巧兒很歡樂,忙去號召廚房多做兩道菜,又安排人去燒熱水。
高超月看了一眼,先是拿出一張圖紙,查對了這些官名、地名,提筆標註好。
“嗯但是腰疼了,先說會話好不好?”
她腦筋太好用,是以對文牘之事一貫是有些懶,也就是為了李瑕才肯這般每日繁忙。
她們倒是連用飯前這點工夫也要牽手。
無情乎?
“再歇一會說端莊的,再不納巧兒,她該急了。”
是夜。
“實在我也喜好嬌縱巧兒,我曉得你也但願我能大大咧咧一點,用你的那不端莊的話說就是‘鋪高興扉’,但我是你的老婆啊,必定還是要把架子端起來不過你對我的包涵我都曉得的。”
“李哥哥,本日怎這般早下衙?”
“比對巧兒,多了份色心。”
李瑕則已走了神。
“過兩日是七夕,查了皇曆,恰好宜嫁娶巧兒那情意,你真不知嗎?”
高超月瞥了李瑕一眼,抿嘴笑笑,低頭不語。
李瑕現在亦還是弱者。
李瑕道:“她說的冇錯,陸秀夫在她眼裡就是英姿第一。”
“之前父親戰死、大理國滅的時候,我感覺天塌了,碰到你,把我的天撐起來,我感覺你太累了,以是你撐著的時候,我想陪你撐,固然我力量很小。總之呢,我做不到巧兒那樣逗你高興,不過我也想寵著她”
待她興沖沖跑回廳裡,卻見高超月正被李瑕抱在膝上,兩人方纔也不知在做甚麼,見她出去,高超月忙站起來,臉上另有點紅。
“嗯,人家剛到漢中,人生地不熟,這也是在幫你李哥哥做事。”高超月道。
高超月低聲道:“家中另有糧食,我明日接待官眷時,牽頭開設粥棚施助流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