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眼看去,李瑕捧著一個酒盤過來,先放工具放在桌上,又回身繞過屏風,到外屋把門栓好。
“今後就是伉儷了,多多關照。”
“放心吧, 都喂得很飽。”李瑕問道:“頭上這個花冠重不重?我幫你摘下來?”
“喲,李知縣既急著入洞房,妾身便不叨擾了”
“怎這般早就過來了?外間酒宴還未散呢,你這新郎官也不去謝客。”
待另一隻也掉落在地上,高超月已完整坐在李瑕身上。
一雙靴子掉在地上,接著是一隻紅色繡鞋。
正考慮間,聽到外屋有人排闥,接著便聽到李瑕說話的聲音。
高超月側耳聽去,還能聽到遠處傳來的吵嚷聲,至因而敬酒還是劃拳她卻分不清了。
“實在獵奇好久了唔”
“但現在是了。”
一夜春宵苦短。
她身子向後縮了縮,腿緊緊絞在一起,這一刻極其動聽。李瑕卻很有耐煩,和順地又抱住她。
結髮為伉儷。
李瑕起家從盤子裡拿起剪子,手撫太高超月的腦後的青絲, 謹慎翼翼剪了一小絡下來。
高超月與他熟諳,不說客氣話,誠懇應道:“是有些重, 不過還要先結髮吧?方纔聽到你與江夫人在內裡說了。”
“不唔”
高超月臉上淚痕已乾,緊緊咬著牙,極儘力地不肯喊出聲來,嬌喘卻怎也掩不住。
“李瑕唔我好喜好”
這情義綿綿而來,似將他們完整淹冇
紅燭上的燭火緩緩熄下去,一縷月光從紙窗上透出去照在案上,案上的兩絡頭髮打著同心結。
“不可不可我們就親親好不好?”
“記得,你把母親留下的銀鏈子給我紮頭髮,我對外說你是我渾家。”
高超月因而緩緩放下了手裡的團扇。
她頭上的花冠還在搖擺,頭髮盤著,比平時的小女孩打扮添了幾分風味,眉毛畫過,臉上了妝,兩頰泛著嫣紅,不知是羞的還是抹了腮紅,肌膚光亮白晳。
“酒好甜啊。”高超月捧著瓢, 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明月乖,很快就不疼了”
高超月臉上紅暈未褪,緊緊閉著眼,偷瞄了一眼,又敏捷閉上。
好久,高超月悄悄扇了扇手裡的團扇,側過甚去。
“唔”
“不喜好?”
高超月羞道:“你嗯甚麼我不謹慎的”
又好久,遠處的歡宴已然停歇,屋外的院子一點點溫馨下來。
“好硬我的就”
他看得出高超月極是驚駭,已有了順從的小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