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說句實話啊,脫脫你不要活力。”洪德義一揮手,道:“我固然聽不懂,但冇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你提及蒙語,拿腔拿調,不如喬都事,不如。”
“是,一天到晚哇哇亂叫,我這才把他嘴堵上。”李瑕應道,語氣已有些不耐。
“嘭。”
夜色中,喬琚策馬而行,不慌不忙。
喬琚趕到哨站,恰是夜色最深但頓時就拂曉之時。
李瑕回身,又拿了一罈酒。
這些,洪德義真就看不到,人活得如何能這麼笨呢?
洪德義笑著,站起家之際,倒是俄然一把拿下那驅口嘴裡的破布。
籌辦安妥,他這才一揮手。
“當時,他們被廖勝突襲,倉惶當中又不熟地形,要躲,必定是躲在路上顛末的哨站,同時也是為了滅口,不讓我們查出他們將要往哪去。這些人倒是狠辣判定。”
他細心又把整件事覆盤了一遍,最後喃喃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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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琚並不急著衝出來,而是先是命令把哨站包抄起來。
推杯換盞之間,兩人聊起來也愈發熱絡……
接著。他哈哈大笑起來。
“脫手!”
“嗬。”李瑕搖了點頭,頭髮甩動,非常邪魅狷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