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知高長命又藏匿到了那邊。”
李瑕點點頭，道：“我一會去見他，先不必去請。找熊山來見我。”
大理。
不管如何，明日要把楊奔帶去大理，到時再說吧。
段實搖了點頭，有些看不上段興智。
“嗬，他當我查不出來，幸運……”
熊山進到大廳，第一眼也是看到了李瑕身後的阿莎姽，吃了一驚。
楊奔還冇認識到，在他身後，熊山正盯著他，目光有些奇特。
“因想著縣尉明日要南下，怕今晚另有叮嚀，他就在營裡歇了。”
號令一下，一隊隊兵馬便解纜向東。
“之前怎不說？”
這名譽卻不是在抗蒙之時得來的，而是在段興智投降以後，段實受命為平南前鋒，與兀良哈台討伐大理未安定之地，滅了很多義兵。
直到煙塵越來越小，彷彿是因為肯定阿術終究分開大理城了，他纔看了看四周，小聲地向段實道：“年前圍攻石寶山……高長命冇死，逃了。”
段實笑了笑，道：“大蒙古國太大了，每次吃敗仗卻也不損國力，隨時可捲土重來。誰能抵擋呢。”
段興智望著遠處，很久不說話。
他回到大理才短短一個多月，長久的安息以後便再次跨上征途。
阿術要去滅掉交趾，且籌算在半年內滅掉。
“終究走了。”
天還未亮之際，楊奔展開了眼，因要南下的衝動，睏意全無。
劉金鎖一拍胸脯，道：“我明白，縣尉最信賴的還是我和兩位韓先生。李先生纔剛來，還要再看一看。”
若不是在宋境大敗、兀良合台戰死；若不是士氣降落，需求歇整；若不是段興智現在纔給他征齊仆參軍……他都不需求比及現在。
而在更前麵的符江江底，龔澤已經沉下去了……
“那就趕儘撲滅。”段實道：“此事我來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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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興智道：“是啊。哪怕兀良合台死了，哪怕有一天阿術也死了。還是讓人生不出一絲抵擋蒙古的心機啊。”
段實是段興智的二弟，時年不過二十三歲，卻已有勇猛擅仗之名。
“又有人造反？”段實道：“安定了便是，也該有小部分人不斷造反，才使大蒙古國需求我們。”
“去吧，韓老呢？”
“聊了戰局。”
他決計，此次必然要立個功績，讓那些人看看。
這在宋人、大理人眼裡顯得很猖獗，征來的大理兵還未顛末練習，糧草輜重還未備齊，卻還要在半年就滅掉一個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