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李瑕提劍在手,說話時餘光瞥著郝修陽,又道:“他死了以後,我的認識……或者說靈魂也好,占有了這具身材。”
“總感覺有人跟著我。”薑飯喃喃道,“邪了門了,我感覺我也中邪了……”
李墉似還未能從這件事當中反應過來,麵對李瑕淡然處之的態度,他有些遲滯,問道:“你要如何?”
販子滿是“員外”,朝堂滿是“相公”“太尉”,真真假假參半,李瑕已經對這類冗官帶來的影響煩透了。
“樹林外你的火伴可不信你,他們會覺得你已經招了,搶在你前麵招認。”
“噗”的一聲響,李瑕一劍刺穿了方忠的脖頸。
李瑕轉過甚,看向樹林外的李西陵,沉默著。
“小人是軍中之人,都批示使派小人來的。”
他要的是真逼真切他的兒子,不是一個邊幅一樣的人。
“開誠佈公也好。”李瑕道:“直接說吧,我不是你兒子。”
那麵前人是否是本身的兒子,他怎能夠看不出來?
“這……李縣尉,你聽我說,我招……”
他退了兩步,清算好衣衿,道:“起首,我並非殺你兒子頂替,也不籌算操縱你。非論你信還是不信,我隻是在你兒子身後,從這具身材裡醒來;其次,我也並非你兒子,不會為你儘孝,但你若需求庇護,我可在才氣範圍內幫你。”
“哪個呂太尉?”李瑕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