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瑕道:“我對於張家、房東簿彆管,此事就這麼簡樸。”
“張家這般有錢,卻隻花五千貫雇凶刺殺阿郎,還吞下兩千貫,鄙吝……”
嚴如此道:“先生得的是癆病哦?”
“嗯?”
韓祈安搖了點頭,道:“這女人不知收斂,阿郎不消她是對的。”
遠遠的聽不到他們說甚麼,卻能看出房言楷的頹廢。
“自是心憂戰事,但身為主簿,分內之職該做好。”
“最後再交代你一句,嘴閉嚴……去吧。”
房言楷停下腳步,斜睨了他一眼,有些不信。
“阿郎莫聽她胡說,張世卓才脫褲子就被捅死了。”
“是嗎?”
房言楷負手看著他的背影,喃喃道:“得了便宜還賣乖。”
李瑕已揮了揮手,道:“去吧。”
李瑕擺了擺手,道:“彆老是給我貼這些標簽,何必非要劃出個三六九等來?”
“他一慣如此,若不跑來找我乾脆,我或許還能高看他一眼,卻偏要鬥到底。前次鬥劍也是,我都說了早些停下,以免輸得那般丟臉,不肯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