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李瑕道:“昨日我打了你,傷可好了?”
倒是方纔過來的跛腳男人本已回身掃地,聞言轉過甚,道:“縣尉,如果海軍,彆看小人是個殘廢,操舟劃槳一個頂倆。”
“可否讓我出來聊聊?”
不一會兒,馬丁癸到了堂中,施禮道:“小人見過李縣尉,本來縣尉在此,小人還到處找呢。”
“你們受了傷,冇補恤?”
鮑三獨眼一眯,盯著劉金鎖高低打量了一會。
“馬丁癸。”
鮑三抱拳未應,低著頭,彷彿有些躊躇。
“哥哥傷在眼睛,小人是臂上中了一箭,劃槳時被水泡爛了。”
李瑕問道:“江縣令這是不歡迎我住在後衙了?”
說完,他傲視劉金鎖。
“冇好,鼻梁骨怕是歪了。”鮑三道:“但鬥劍時小人也斬了李縣尉幾下,李縣尉不見怪就行。”
從他這裡,正能看到縣尉的公房。隻見李瑕那兩個慕僚已指派了幾個衙役說是出門辦事。
“有。我們本身搞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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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金鎖聞言大怒,喝道:“叫你坐下,站著做甚?不平氣嗎?當你高嗎?有我和縣尉長得高嗎?”
“瞪我做甚?!”
鮑三說到這裡,咧開嘴,道:“就這一仗,餘帥把汪德臣打得跟狗一樣竄回漢中。要不是姚世安這殺才聯絡謝方叔害了餘帥,餘晦又是個蠢材,現在漢中我們都打返來了。”
鮑三彷彿不測當中,道:“你應他,曉得了。”
“在餘帥軍中。”
李瑕又問道:“詳細如何?”
“不敢壓服,他們有兄弟義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