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鹹平四年起規定,川峽各縣五千戶以上置主簿。”房言楷道,“去歲縣中查對藏匿戶籍,已滿五千戶。”
派如此年青識淺之輩任官,豈不荒誕?!
大宋建國時規定,縣千戶以上,置縣令、主簿、縣尉。人丁不滿千戶,則由縣令兼主薄事,或主薄兼縣尉事。
“啊?”
“另有呢?”
他並不急著去堂上相見。
“不知。”
“他上任得急,直接帶著公文來了。縣令請主薄到堂上相見。”
“冇聽他說嗎?前任陸縣尉搬出來了,那房東薄有手腕呐。”
“正書,正書。”江春喚著房言楷的字,顯得很靠近,笑問道:“愣住了不成?”
“是,謝房東薄。”
“房東薄,到了一名新任縣尉。”
跟著蒙古兼併大理,它的計謀位置變得首要起來。兩年前,朝廷又增設一名主薄,名叫房言楷。
“凡縣不置主簿,則縣尉兼主簿,出納官物、銷注簿書。”
房言楷再次打量了李瑕一眼。
韓祈安道:“慶符縣本無主薄,廨舍該是縣令、縣尉居住。”
“還請房東薄多多指教。”
江春擺手而笑,道:“李縣尉旁的都好,就是太客氣了。你一起辛苦,且先安排住處如何?”
厥後不久,原任縣尉三年任期已滿,調任彆處,主薄房言楷兼領縣尉事,措置極妥貼,朝廷便一向未委派新的縣尉。
“是否因為方纔阿郎回絕縣令?那該以何種態度應對這兩位主官為好?”
“快班,抓差辦案;壯班,治安剿匪;皂班,保護雜役。”
“州署派了擺捕的曹六送他到差。”黃時道:“小人已把曹六帶來了。”
“房東薄,有禮了。”李瑕道。
“是,如此少年英才,平生罕見。”
他這邊語重心長,李瑕卻俄然問了一句。
“腰都不彎一下,覺得本身是當朝太子……”
“巡查、緝私、捕盜、城防。”李瑕道:“掌閱羽弓手,戢奸禁暴。”
“快班、壯班、皂班。”
“略知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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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州如何叮嚀的?”
起首,下縣的官員很少。
年青俊朗、並無功名,該是奸黨嘍囉……
玄月十一日,午間。
韓承緒感喟一聲,道:“之前便在想這事了,慶符縣為下縣,縣衙廨舍該隻夠兩位主官住。”
慶符縣之前本隻要縣令、縣尉。
公房中,房言楷端著茶,不緊不慢道:“非瑜可知,縣尉之職為何?”
不一會兒,曹六進了公房,先是遞了兩封要送的公文,又簡樸先容了新任縣尉的姓名。